的家人。
念及其中种种厉害关系,胡诚违心,但也很巧妙地回道:“有潞王爷的指导,卑职一定会竭尽全力医治好张先生。”
嗯,如果医治不好,那也是潞王爷指导不力。
至少有一半责任不在他。
然而,理想总是很美好,现实却总充满骨感。
朱翊镠根本不给退路:“胡庸医,不是竭尽全力治好,是一定要治好。明白吗?”
“明,明白……”胡诚感觉这话都不是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的。
心想我明白个屁啊?从昨晚到现在脑子都是一团浆糊呢。
敢情……他就像一头大水牛,被朱翊镠用铁链锁住鼻子,锁得死死的。
朱翊镠点头,微微一笑,然后冲张居正道:
“张先生,你听到了,胡庸医说包在他身上,一定能治好你的,不就是痔疮吗?你要相信自己,也要相信胡庸医。”
胡诚已经不是想哭想死那么简单了。为什么话从潞王爷嘴里说出来全特么不对味儿呢?
可此刻他也不敢辩。
只是发现自己越陷越深,本来是太医院的责任,现在变成他一个人的责任!
感觉他就像个替死鬼一样。
天理何在?
“多谢潞王爷!”张居正这时候也分不清到底该相信还是该怀疑?姑且听之吧。
可有一点……张居正又好奇地问道:“潞王爷为什么叫胡院判叫胡庸医呢?”
朱翊镠张嘴回道:“也没别的意思,就是叫得顺口。张先生不要多心,胡庸医都敢以自己和他家人的性命担保,你就配合治疗吧,一定能将你治愈。”
“哦。”张居正感觉很不舒服,侧了侧身,换个姿势。
至此,胡诚已经彻底麻木,心里不止一万头草泥马飞奔而过。谁特么以自己和家人的性命担保啊?
“好了,胡庸医,”朱翊镠一抬手,“这里没你的事儿,你在外头等我吧。”
胡诚感觉头昏脑涨,迈着沉重的步伐出去了。
朱翊镠也不磨蹭,知道张居正忍着极大的痛苦,三句话并作两句。
“张先生,娘亲和皇兄已经商议并做出决定,让申时行申阁老暂时代理首辅事务,你仍是首辅,一切还是你说了算。”
张居正忙道:“那对张四维阁老如何交代?”
“有什么好交代的?这是娘亲和皇兄的主意,难道还需要向张阁老请示吗?”
“多谢潞王爷!也请潞王爷替臣多谢娘娘和陛下!”
“张先生你只管安心养病,新政不能没有你,否则会夭折的。你也不要拒却娘亲对你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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