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掉文拽词我俩还真是绝配。
说着,我背身撩上门,强压着微喘的气流,挪到她身前,双手像被磁铁吸引一般慢慢朝她肩头移去,然后微微侧头以完成某种宿命的对接,良久。
顺便插几句感悟:社会从不问你需要什么,总是填鸭一般尽可能多得灌输给你它想要教你的。你尽可以鄙夷,但至少也应感谢,因为正是它让你有资格鄙夷!
“我说顾大警官,你就是这样为人民服务的吗?”
我用手指轻触她的鼻尖,“免费给你科普一下,本人在非工作的时间,是为了人民的服务。人人为我,我为人人,这也是为了加深彼此的友谊嘛!”
话分两头。夹谷长风在我出院的前一天到医院来看我,说是他第二天要出国去看他母亲,到时就不来接我出院了。
后来还给我发了首诗——公瑾当年意气发,喜居江南傍乔家。出将可人影自独,院人不疑赤壁杀。
夹谷长风,第一次听到这名字(夹谷,其实这个姓氏百家姓里面是有的,只是比较稀罕,估计很多人都是第一次听说。)不单是我,几乎局里所有人都觉得他的父母至少有一人应该是武侠迷。
其实不然,他父亲是一位考古工作者,不过听说在他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母亲是一位医生,一直旅居海外。
而夹谷是位既酷又冷且惜字如金的人,平时又很少谈自己的家事,以至于这些事除了我之外,没几个人知道罢了。
所以在刑侦大队里大家仍凭自己以为的,对他以“大侠”相称,他倒也不反感、抵触。久而久之“夹谷长风”倒成了“闺名”,除了我很少有人提及。
他是大我两届的校友,我们都毕业于省立警官学院刑侦专业,但相识于成为同事之后。
由于大家都是格斗狂人兼诗歌发烧友,虽然脾气、性格迥异,但仍一见如故,很快就成了无话不谈(无话不谈的是我,对他这种人狠话不多的主只能说是无话不听。)的铁哥们。
说到诗歌,夹谷长风可是有家族传承,自带文学基因的——他父亲就写得一首好诗,在“业余”圈里绝对是大师级的,我曾有幸拜读过他的手抄本诗词集《而已集》。
但让我印在脑袋里的并非是那些词藻华丽,意境深远的佳作,而是一首词不达意、不知所云的数字歌:二八少女八二翁,颠倒今非帝王宫。一九三七与四六,唯五洁身不苟同。
我当时还专门就这首诗问过夹谷长风,没想到不但他也深受其惑,而且其母也没有给出他想要的答案,这才假手于我。
其实他的本意并非是让我解读这首诗,而是附在这本诗集后面一篇语句基本不通,应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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