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战的悖论。
更何况我是忽然来到这里,前后并没有什么关联,如此看来这还是一场梦。但这么一番折腾,为何还是醒不过来呢?
我双手抱着头百思不解,心里忽然“咯噔”一下,又反复仔细的摸了摸头发,没错,是长的,但我的头发之前明明已经剪短,怎么又变长了。
想到这里,我立马撸起左边的袖管,在左臂上找了又找,看了又看,就是没有找到那条有七八厘米长,像一条蜈蚣似的伤疤。
遂又及不可待地拽掉上衣,却看见胸口的胎记赫然如故,条件反射般又扇了自己一巴掌。经这一巴掌提醒,我翻身跳下床,仍就赤着脚朝洗手间奔去。
就在我拉开洗手间的门,还没想好如何面对的时候,内心就被失落占满了——里面并没有镜子。心情沮丧的走出洗手间,这时恰又有一声闷雷滚入耳道。
我习惯性地朝窗户瞥了一眼,顿时心头一热立马跑了过去,顾不得脚痛,把木凳的碎件盲踢到一边。
始终盯着窗户的视线这回终于看清了自己——原来我还是我,只是头发变长了,胡子也长出来了,憔悴沧桑了许多。
但还是不死心,再一次撸起袖管反复看了看左臂,依然没有那道标志性的疤痕。心想难道我梦到了自己的将来——老了“他”,除了疤不成。
这时一个大胆地想法油然而生——搞不好这里才是真实的世界,那自己就是货真价实的神经病,以前的种种才是一场梦。
想到这里,脑袋“嗡”的一声似要裂开一般,胸口也特别闷,像被什么无形的东西细致紧密地挤压着,大口呼喘着仍有种呼吸困难的感觉。
一时身心俱疲,喘吸着再一次挪回床上,待头痛缓和以后不禁自言自语起来——如果这里是真实的,那为什么关于这里的事情完全想不起来呢?难道我失忆了?失忆为什么会住在精神病院呢?
一连串无人回答的自问之后,我颓然地躺在床上任由着两对眼皮在那打架,就在它们即将握手言和的一瞬间。
突然想到(如此看来这给我灌顶的醍醐恐怕有百分之六十的真,在纯真已濒危的当世,这是一件多么让人不能接受的事实)之前的一番自虐之所以没有让自己醒来,是因为这些动作的受者是梦体。
而梦外的本体并没有受到梦中的物理刺激,所以不可能醒来。这样一想,我再一次满血复活了,兴奋之余又期望梦外的谁现在就能推晃我的肩头,用最粗鲁的语言温柔地唤一声“起床了!”
甚至不介意用他的巴掌和我的脸做一次作用力与反作用力的科学演示。其实我心里期望的那个谁在我的期望之初就已经知道姓甚名谁了,只是我在极力掩饰自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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