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卷,九科一律。当然老师们仍旧兢兢业业,至于拖堂、占课依然毫不含糊。
月底照例进行摸底考试,考试成绩出来后会根据名次重新调整班级,不过需要调整的人数每次都不多,我一直待在二班。
直到距离高考还有80天的时候我的成绩才刚刚够的上一班,不过我主动申请留在了二班,并非因为什么鸡头凤尾,而是因为这里有熟悉的环境,熟悉的同学。
当然我所谓的熟悉仅限于我座位周边的几位同学,至于其他人基本上连话也没说过几句,更有甚者直到后来拍毕业照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我们是同班同学。
上了高三才发现原来学校真的只是用来学习的地方,看来我和王盼、朱渺他们真的错怪朱克亮了。
说到这里我忽然想起小学二年级时一次因为写作业累哭的事情,以此为例并不是说现在比那时轻松,我的意思是我们现在连哭的时间都没有。
即使是课间十分钟,如果能憋的住,又有几个人愿意把时间浪费在上厕所上呢?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那一刻我们都是曾经不以为然的践行者。当然我所谓的我们仅限于二班,至于其他班级我就不得而知了,只是听说朱渺都用起他本家朱克亮的偏方了——刺五加片+安神补脑液。
钱铎依然住在与他妈毫无瓜葛的“亲姨”家里,他是怎么做到的,我一无所知。
至于孙邛,刚开学的时候倒是在宿舍住过一段时间,后来就像之前一样变成偶尔住一次了,再后来干脆一声不响地搬出了宿舍。
这倒没什么,他们艺体班本来就有走读的特权,只是存在感比较低,属于古人所说士、农、工、商中商一级的存在,要不然朱渺也不会一再咬牙坚持留在常规班了。
不过无奈的是后来朱渺还是选择了艺体班,主攻美声去了。正应了古人那句“行百里者半于九十”的话。
还有要说的是秦晓琴和云朵先后成了我的同班同学,正式升入高三以后我们又重新排了一次座位,如此一来刚分到二班已经和孙邛分开的云朵就成了我的新同桌。
对于这个新同桌,我有一个新的发现,就是从侧面看去她的脸于我有一种朦胧的陌生感,对于这种陌生感我是欣喜的,但又伴着些许的自责。
再有就是王盼,自从高二下学期分到一班直到高考结束,她一直都在一班。高三开始前我们偶尔还会见面,她一直都没什么改变,说话还是以前的调调,只是对我来说更难听进去了。
自从高考倒计时霸占了黑板的右上角之后我们就只能偶遇了,大多数是在食堂,匆匆一瞥,相视一笑而已,即使同桌吃饭也说不上几句话。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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