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味瞎抒情的所谓的诗。就像校报上曾被评为某期最佳的一首诗‘我们是什么,我们是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怀揣着炽热,背负着期望,正冉冉升起;我们是什么,我们是祖国的花朵,在阳光的照耀下,雨露的滋润下,园丁的呵护下拙壮成长……’这也叫诗的话,那诗人就再不用带着镣铐舞蹈了!”
在赵敏的循循善诱之下,我终于可以用正常的声调和语速说话了,但也仅此而已。
至于以下的思考,就只能是后话了:
或许写这种所谓诗的人仅仅只是为了迎合某些人的口味,身不由己也未可知,那他们就不但可恨而且可悲了,并且这种悲哀还笼罩了他们周围的人及其环境,唯一可赞的是他们让某些依然坚守的人显得更加可贵。
“哦!你还把这首诗背下来了,不会就为了恶心它吧!”
“像这种打油诗根本不用背,好吧,读一遍全记住了。比起地理老师为知识点编的那些打油诗好记多了。”
“是啊!与其背他的诗,还不如背课本来的容易些。”
“我总觉得地理老师哪里是在上课,分明就是炫诗。你说他炫就炫吧,还非逼着我们背!”
“那你读过陈老师(也就是地理老师)地理之外的诗吗?”
“那倒没有,也没见他在校报上发表过,不知道是因为他低调还是不屑于和学生较长短。”
“所以你对陈老师的评价是不是有点武断啊?当然我也没读过他地理之外的诗。”
“说来也是,有机会真要讨教一下,毕竟喜欢诗的人不多。”我用手指挠了挠头说道。
“我也就随口那么一说。其实诗歌的现状未必像你说的那样悲观,我就听说我们语文老师和你们英语老师是诗友。”
“室友?噢,你是说写诗的朋友!这我还真不知道。”
“我曾经读过你们英语老师褚老师的《游西湖》:翌日中秋步西湖,苏堤花港到鱼都,彩池锦鲤七千条,三潭映月月影孤。”
“翌日中秋步西湖,苏堤花港到鱼都,彩池锦鲤七千条,三潭映月月影孤。”
我复述了一遍,接着说道,“虽然通篇写景,但情在景中,这简直就是寓情于景的范文嘛!如今看来我以前还真是有些自负啊!”
“正常啊!俗话说武无第二,文无第一!没有傲气就没有傲骨,没有傲骨还算什么文人,文人自古多傲骄吗!”
我有些脑热,随口蹦出一句:“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她撩了撩头发羞言道:“哪有,我胡说罢了。对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2页/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