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白点了点头,“这件事没这么简单,看来一开始这里面就出问题了。”
很快地,杨大武就气喘吁吁的跑过来了。
他已经问了个遍,把这事一说后大家一对都傻眼了,因为他们谁都没有请那个扎纸匠。
这个时候有人就说我跟那个扎纸匠说过话,于是钟白就问我知不知道一些关于那个扎纸匠的事。
他这样一说后我半天说不上来,我努力的回想当时自己看到的,现在我脑海里还有一些记忆,就是当初那个老头很驼背。
推着一个三轮车,而且他的下巴上长了一个很大的肉瘤,当天晚上我还纳闷他怎么半夜来村子扎纸人。
我把这些特征跟钟白说了后,他沉吟了半天没说话,最后让我不要想了,那个老头不会让我们轻易找到他的。
“这个纸人不能烧。”钟白深吸一口气,低头看着自己手里提着的纸美人,声音透露出凝重。
杨大武大概是觉得这些东西都邪性,放在屋子里有点不安全,不如一把火给烧毁,就说,“为什么?其他的都烧完了!”
“这个纸人和其他的不一样,我怕烧掉后会出大事。”钟白凝重道,说这话的时候眼睛还看了我一眼。
我当时就觉得他看我眼神里有话,不过在场的还有人,我也没问出来,其实我大概也猜测到了,这个纸美人三番两次的针对我。
如果烧毁,我估计钟白是怕我会出什么事。
“这屋不能住人了,不仅是风水问题,现在这地方阴气太重,已经不是活人该待的地了。”钟白郑重其事的对杨大武道。
三番两次的搬家杨大武都能够搪塞过去,以为这次也一样,就连忙求钟白想其他办法。
“这次不一样,这地方已经不能住活人了。”钟白声音很凝重,说完后把那根红线重新绑在了纸美人的手上。
接着钟白又吩咐让他去找一些稻草和旧布衣服过来,他也要做点东西。
杨大武听完叹了一口气,但是也没说什么,转头就走了,我问钟白想干什么。
他说,“我没有扎纸人的手艺,但是我做一个稻草人,看能不能化了这纸女身上的煞。”
我哦了一声,其实根本就没有听懂他的意思。
后来钟白说要出去一趟找点东西,让我一个人不要出门,他还给了我一张符让我不要离身,其实我还有一串铜钱辟邪。
我揣兜里的时候钟白看到了,我把那串我妈回家时候给我用红绳串起来的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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