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都没有回复。从长史,刚刚得到信息......”
“还有什么?”从文昭问。
周海:“陆大可已经带着在港口收编的防卫队的人,在来宫驻府的路上,路上没有遇到抵抗。我们怀疑褚民则跑了。”
从文昭摇了摇头,接着问:“还有什么其他的么?”
周海还准备说什么,从文昭伸手又制止了。
从文昭说道:“告诉马如龙,说我求他了,一定要再海上击沉莫龙祥的船,一定要封锁他们登陆基督城的船,一定不能让华王和莫龙祥活着!”
周海皱了下眉头,便向外走去。
从文昭见周海这个姿态,咬着牙高声喊道:“你一定要告诉他们,现在就是你死我活的阶段,莫龙祥和华王不死,我们都得死!”
在推门的刹那,周海转头道:“是。”
从文昭看着周海出去愣了一会神,想些什么,最终叹了一口气。
楚王败了,这四个字在从文昭嘴里吐了出来。
茹昭从门一侧出来,走上前几步,让人匪夷所思的是,茹昭颇为心疼的摸着从文昭的头。
“楚王败了,我们败了!”从文昭转身抱住了茹昭。
“罪过都是我们的,至少楚王无事。”茹昭说道。
从文昭站起身来,说道:“没有想到,楚王的解忧社里还有你这种通透的人,早知道,就早些见见你了。”
解忧社,楚王的“二科”。
从文昭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想要吻茹昭的唇,茹昭本能的后退,从文昭见此,竟然说了一句:“对不起,我冒犯了。”
这一句话,已经是男声了,茹昭竟也有些不适应。
“你在你父亲面前演的不是挺好的么?一副委屈至极的样子,怎么?在我这里就不能演个戏骗骗我。”从文昭的语气又像是问,又像是自言自语。
茹昭:“属下拿了您要的东西过来。”
从文昭让茹昭准备的是一盆温水,两条毛巾,和一枚纽扣大小的油脂皂,还有一套男士衣衫。
从文昭拿起毛巾,想沾些温水,抹去脸上的妆容。奈何此刻的他手冷的厉害,温水在他这里也似火一样滚烫。
‘啪’毛巾扔到水盆里,从文昭哭了。
茹昭不知道是怜悯还是出于其他的情愫,替从文昭拿过毛巾,一点点的帮着从文昭卸妆。
泪水混着毛巾,将原本浓妆的脸清拭干净,又在茹昭的帮助下,脱掉了那一套女式的海军少将军装,传回了这一身男人的衣衫。
茹昭拿过一面镜子,从文昭接了过来。
对着镜子里的自己,从文昭一开始竟有些慌神,随后,两行细泪又顺着眼尾留下。
“我出生在一个富裕家庭,家里人都是为官的,祖上还出过一个探花。从家一门一直都是朝廷的名门,直到我父亲,忠君爱国!不过他忠心的是那个维德皇帝,我们这一家就遭了难了!不过好在,我爷爷身上的爵位没有剥夺,我还能在学子监上课。后来呀,楚王因为犯了一些什么事情,被陛下要求学子监读书,我当时12岁,以伴读的名义送到了23岁的楚王身边......”说到此,从文昭哽咽了。
“再后来,我随着楚王到了总督府,一开始他说给我找了美容针,能让我一直保持青春,但后来,我的嗓子越来越细,我的胸却越来越涨,我也会学女声,慢慢的他开始要求我用女声说话。我的心态也变化了,从一个想要光复家族的人,变成了一个女人,越来越像一个女人,越来越靠近一个女人的心理,我吃醋,我恨不得天天守着他!”
“他最终还是烦我了,给我了职务,给我了差事,组建了解忧社,我越来越忙,他的妃子则原来越多。茹昭,你说,我真的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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