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不会看到你退了03%和05%,而只是会看你长了17%和25%的税。”
陆大可摇了摇头,讲到:“这样会耽误事情,民众一定会闹的!”
“他们?我且问你,长了17%和25%的税和长了2%和3%的税区别大么?在朝廷看来,你们一方面免税,一方面退税,方式很好,2%和3%的税对其他省份的港口申报也有促动,况且,我们省,我们这些大港口,一旦运转起来,吸纳周边的小港口,也会促进贸易发展。”鸠常侍含着笑讲到。
陆大可还是摇了摇头。
鸠常侍脸一下变得严肃,沉声说:“你可要看清楚了,朝廷要通过这个手段整治的是走私,是私港,不大力推行,倒是两边找平衡?莫不是你有自己得小码头?”
陆大可以退为进的说:“我需要和楚王汇报。”
也就在此刻,院子里传来一声洪亮的嗓音:“我要见陆省长!”
陆大可明显听到了,身子朝外斜了斜,鸠常侍到这,给特奥杜洛用了一个眼色,特奥杜洛配合的说了一句:我去看看,便出去了。
等关上门,陆大可也要走,鸠常侍按住了陆大可的胳膊,从袖口拿出一份信,递了过去。
陆大可接过信,看了一眼封签,是内廷常侍司的,便放回了桌子上,讲:“下官,不敢看。”
鸠常侍将信向陆大可面前一推,讲:“你看便是。”
陆大可犹豫再三,拿过信封,抽出信纸,这不过是三页信纸,陆大可第一眼则看向了落款。
陆大可一惊,便又叠好,放进信封,再说:“下官,不敢看。”
鸠常侍这个时候并没有收回,而是讲:“这封信,原本不是准备给你看的,你也轮不到看。可是,我今年坐在这个位置上,就一定要完成业绩。我们常侍命苦,出身都是孤儿,内廷从全国选孤儿入宫,这便是给我们这些人一个娘。这个娘,是个严母,孩子多,不在乎!不听话的,20几岁就被打死了。混的一般的,在宫里待到30来岁,就去守陵了。混的好的,到了45岁便转了官,都是地方偏远的,吃不了几年俸禄也就死掉了。但海政司不一样,海政司总衙门历任的主事,最后都进了户部!或者进了常侍司,为什么,因为除了娘,我们海政司上下还要认主,才能苟活。我在北岛待了些年头了,你看到的那个落款,就是我的主人。”
陆大可心彻底凉了,汗水也就随之湿了衣服,一封信放在这里,即便是不看,刚刚的举动,不看也是看了。
一封信、半份股,也就是刹那间,陆大可壮着胆子再次拿起了信封,看了这三页信纸。
一个念头闪过,陆大可讲:“是我想的多余了,退税只有退税港才有资格享用。”
鸠常侍这才拿回了信封,讲到:“今晚我便会告知内廷,望陆省长不要食言,您知道我们给内廷的信息,一定要准确的。”
“这是自然,谢鸠常侍款待。”陆大可起身。
鸠常侍此刻也起身相送,讲:“陆省长,若是您保我,我便也会成全您。”
陆大可:“互相成全,互相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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