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总有打盹的时候,他一定能亲手为儿子报仇。
楼小楼把他推出药铺,任他疯疯癫癫哭哭啼啼的走远。
“姐夫,姐夫,你不该妇人之仁。对待仇人就应该斩草除根!”
“呵呵!”楼小楼摸了摸两个小狐狸精的脑袋,叹息道:“我不是妇人之仁,我只是不想他们父子二人都死在我的手中。再说,一个凝气期的老头子,他也翻不出多大浪花,由着他去吧!”
狐媚儿说道:“小楼,话可不能这么说,事儿也不能这么做。你杀了人家儿子,人家来找你报仇没错,可你既然能杀了他就不能放过他,江湖厮杀,冤有头债有主,你留着他不杀,就是在给自己留着一个祸患,早晚你会受其所害!”
楼小楼也知狐媚儿说的有道理,可他今日真是下不了手。当然,他也很气愤,这一切怪我吗,是我的错吗,我只不过是打赢了苏家少主,是后者不依不饶的,我也不想这样!
你们一个个的又凭什么怪我,就因为苏家家大业大,你们反倒把他们的过错怪罪到我一个落魄书生身上。
“呵呵,真是可悲的江湖,难道就没有一个知理的地方!”
狐媚儿也知他难过,但江湖就是这样,自古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老人不敢怪罪苏家,自然要把这股怨气撒到你身上。
人,总是要找一个背锅侠的,因为没有人愿意把过错怪罪到自己身上。
楼小楼摇头喝酒,手指轻敲桌面,初一,十五,三十,鱼贯而出,三把飞剑似乎能感应到主人心中的不快,就这样排列整齐乖巧的悬浮在楼小楼面前,一动不动。
楼小楼再敲桌面,柳叶弯眉,长发飘飘,樱桃小口,倾国倾城,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这十二把飞剑也都鱼贯而出,一个个乖巧的悬浮在他面前。
最后出现的是一把飞刀,一把薄如蝉翼的飞刀。
“诸位,喝酒否!”
飞剑晃动,显然一个个不仅饮血,也喜爱饮酒。
“好,喝了我的酒,就是我的剑,不管这天下糊涂事最终去怪谁,你们只管给我杀人!”
“刷”
突然,那把飞刀在屋内转了一圈,似乎是不想饮酒,猛然,它朝楼小楼的眉心刺去。
刹那,楼小楼只觉眉心微微一痛,然后就不见了那把飞刀的影迹,找了半天终于在飞剑中看到裹带着一滴血珠的飞刀。
这一刻,他懂了,飞刀只饮血不喝酒。喝了酒的书生顿时不悦,心说都他么喝酒,你凭什么不喝,一拍桌子道:“不行,都喝了我的酒,你凭什么不喝,不喝我就弃了你!”
飞刀无奈,不得已摇摇晃晃的滋溜了一口,这真是江湖逼人拿剑,你一剑我一剑,这真是江湖逼人拿刀,一刀我一刀,这真是江湖逼人喝酒,不喝都不行。
喝了酒的飞剑和喝了酒的飞刀,就不在是单纯的刀剑,而是醉鬼书生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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