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亥摇了摇头:“整个房子里都查过了,就二楼最大的那个房间里有一个男的在睡觉,是不是满脸包不知道。”
管亥的能力不用怀疑,但罗炜也不信偌大的别墅只有郑凌云一人,这货才吃了这么大的教训,正是缺乏安全感的时候,没见着孙岚秀到现在为止都还小黑不离身吗:“不大可能,对了,有钱人的别墅都会搞个地下室什么的。”
蝎子精一拍脑袋:“我想起来了,那天那个骗子下过一次酒窖,开了一瓶叫什么什么的什么地方的葡萄酿的红酒,说是要助兴,我早就听说过葡萄美酒夜光杯,结果一入口又苦又涩,难以下咽,你们人类的味觉是不是有问题……”
罗炜一阵咳嗽,姐姐能不能别把“非我族类”的招牌挂得这么明显吗?
蝎子精引路,罗炜和司珍当间,管亥殿后,四个人再次从缺口摸进别墅,一路杀到了位于杂物间旁边的地下酒窖入口处。酒窖的大门没有上锁,罗炜上手推了一下,门就开了,一股醉人的浓郁醇香扑面而来。
只听里头一个怯怯的男声:“谁?”
司珍一听就认出了是自家弟弟,当先不顾一切的冲了进去,姐弟二人抱头互相安慰。
罗炜跟在后头进了酒窖就是一阵哆嗦,温度很低,带着有些刺骨的湿冷,中间两排酒架上斜插着一瓶瓶名酒,靠墙的铁架上堆放着二三十只橡木桶。
最令人纳闷的是,三排架子中间各倒着一名脑袋开瓢的小黑同款保镖。
姐弟二人依偎够了,司贵见罗炜盯着两名保镖发愣,不好意思的指了指手边的几只破碎酒瓶:“郑凌云把我抓来之后一直捆在这里,我趁着没人用碎片隔开绳子,又趁他们不备,用架子上的红酒把人打晕了。”
罗炜想想被人打闷棍的场面就是一哆嗦。蝎子精倒是很有兴趣:“这里好冷,这俩家伙有上头舒服的地方不呆,跑这里来受罪吗?”
司贵嗯了一声:“好像是他们派去办事的另一波人办事不利,郑凌云被他哥教训了一通,恼怒之下让他俩到地下室关禁闭反省。”
司珍这才想起来把弟弟翻翻转转的好一通检查,瞧清楚他并没有受伤这才放下心来。
管亥似是对司贵能在劣势下轻松反杀很是赞赏:“不愧是……我辈中人,小兄弟能急中生智自救,好样的。”
蝎子精和罗炜齐齐翻白眼。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众人跟着管亥摸到了郑凌云的房间,郑二少顶着一脸包在睡梦中被彻底撂倒。罗炜一看他那张脸不由得吓了一跳,虽说这货的人品垃圾,气质猥琐,单论长相其实是有点小帅的。可现在的样子,除了五官周围的一圈,整个面皮红红黄黄紫紫黄豆大小的水泡,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水泡挤的,整个五官都有些歪斜扭曲。
蝎子精看了看水泡的成色,又摸了摸郑凌云的脉门,也不由得啧啧称奇。罗炜生怕她再来上一句“非我族类”,吩咐管亥守着门,让司珍司贵找些绳子把酒窖里的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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