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炜绝倒,僵着脖子转了九十度直面雕兄那张开开合合的嘴:“你说你想干嘛?”
“这么惊讶干嘛,打打牙祭而已,”见罗炜一副想先吃了他的表情,雕兄直接把手一摊,“又不是非吃不可,我还嫌他们肉臭不新鲜呢。”
见雕兄扭头就要走,罗炜恨得牙根痒痒,边揪住他的衣摆边哆嗦着问话:“老实交代,来这之后有没有吃过什么不该吃的?”
雕兄索性也不走了,往地上一蹲:“安啦,钟大人说这里不兴吃人,他还说了,有什么想干的,必须征得你的同意。”
罗炜翻出电话,好在线路还通着,一串号码播出,头顶上《报花名》的手机铃声传来。仰头一看,刚好瞧见吕布举着手机:“你说我是接好,还是不接好!”
有吕布在,罗炜的底气瞬间补满,莫西干头一伙人悲剧了,一通胖揍之后,直接被吕布从汉宫北街路南面的店铺里扔到了马路对面的行道树上挂着。
好容易自救成功,已经是一个钟头之后的事情了,想冲过来临了放两句狠话都找不到对象,只记得罗炜叉着腰的最后宣言:“谁的债找谁去,再来劳资的地盘找事,接茬收拾你们!”
吕布把人打跑之后,上楼拿了点东西,又出门去了,说是和贵爷约好了一道去什么花鸟市场逛逛。罗炜不禁汗颜,貌似他刚来那会儿,自己忽悠过人家要去花鸟市场的,临了还是人家自己找到了门路。
罗炜打车把丁越送去了医院,一通检查加门诊小手术,幸好都是外伤,完事后把人送回家返回的时候,已经过了中午。
刚到巷口,与怀抱十一二只一次性塑料杯的吕布撞了满怀,见他那小心翼翼护着的姿势,罗炜不禁好奇心大起。塑料杯里慢慢的装着培养土,土里均插着一根小枝,区别在于小枝或褐或青或红,以及少部分还带着一些鲜嫩的叶子。
罗炜抢出一杯看了又看:“这么着急忙慌的是要去哪儿呀?”
吕布瞪了他一眼,小心翼翼的接过:“这是功课,师傅要检查的。”
吕布近几日神出鬼没的,罗炜从薛大傻那里听过一耳朵,说是经贵爷的介绍,吕布在花鸟市场那边拜了个能耐不小的师傅,专门学习花卉培养。
罗炜好奇心大起:“普天之下还有人能被吕大温候称一声师傅的,不容易啊!对了,插小棍算是什么技能?”
吕布大约是赶时间,越过他直接走人,临了留了一句:“不懂别瞎说,这叫扦插。”
罗炜摇头失笑,堂堂三国第一猛将居然有这种嗜好,还真是人不可貌相。正打算拐进巷子,往不远处瞥了一眼,居然又见到被李佳琛拦在门口的袁阿姨,姨甥二人的交谈并没有刻意放低,内容清晰明了,还是关于婚介所扩大经营的问题。
罗炜本不想多管,因为袁阿姨就李佳琛这么一个亲人,婚介所的生意迟早也要交到他手里的。不过,小李同志这回来的并不是一个人,旁边还有两个帮衬的。
罗炜觉得有几分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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