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县城不是很大,两个人一前一后来到了县衙门口。
县衙门口围着一群看热闹的百姓,似乎在讨论着什么事情,不时的摇头叹气。
台阶上的县衙大门却禁闭着,就连平时看鼓传话的衙役也不在,只剩下鸣冤鼓在那里孤独的驻守自己的岗位。
“让一让,让一让。”叶小北扒开围观群众,向围观的中心看去,可能是赵师傅被扔出来了。
“干爹,你怎么了这是?”
果然,赵师傅坐在地面上,躺在一位妇人的怀里,痛苦的呻吟着。脸颊上紫黑色的淤青和嘴角上的血迹,证明受到了重击。
“儿啊……你怎么……来嘞……?”赵师傅缓缓地睁开眼睛,看到叶小北奇怪的问道。
“干爹,是衙役打的是不?我进去找他们算账。”叶小北看到赵师傅被打成这样,顿时怒火冲天。讲究有仇必报的他,还带着上个成语故事世界的凶戾之气。捋胳膊网袖子就要冲进衙门。
“站住,我不许你去。”一位妇女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充满着母亲般的威严。
身旁的邻居大叔一把拽住了愤怒的叶小北,轻声道“老弟,你别去”。
“儿啊……你别去了,……我们……回家。”赵师傅虚弱又颤抖的说道。
“哼”叶小北生气的冷哼道。
“秦师傅,还请您背着老赵回我哪里。”抱着赵师傅的大妈开口向邻居大叔肯求道。
“郭婶儿,您不用客气,我早已经不是师傅了,还叫我老三就行。”邻居大叔客气地拱手回答。
“那怎么行,要不我叫你三顺吧。还请帮忙将你赵叔背到我那里,我好照看着。
“行,郭婶儿”秦三顺答应了下来,伸手就要背上赵师傅。
“顺啊……还是回我铁匠铺吧……”赵师傅也开口恳求道,有点倔强。
“行,赵叔,咱们回去。”说着,背起受伤的赵师傅,往回走。
到了铁匠铺,叶小北开门让秦三顺背着赵师傅进来。平躺在火炕上,秦三顺便走了,
不一会儿郭婶儿也走了过来,还给请了一位老大夫。
叶小北出门打水,郭婶儿将手绢弄湿为赵师傅擦去脸上的血迹。
“嗯……”
“老赵他并无大碍,修养几天就可以了。”留着羊须胡的老大夫把了把脉说道。
“多谢多谢。”郭婶儿首先开口说道。
“多谢大夫。”叶小北也懂事的说道。
“我开一个药方,可以去我那铺上抓来。”说完,老大夫掏出纸笔墨书写药方。片刻,老大夫将药方递给了郭婶儿。
“每日清晨醒来喝一副,三日就好了。”
“多谢多谢。”郭婶儿接过药方放进怀里,客客气气的送着老大夫出门。
“干爹,她是谁啊?”叶小北看着郭婶儿走了出去,好奇的询问。
“跟你没关系。”赵师傅说着把脸扭了过去。
“是不是我干娘啊?”叶小北坏笑的问道。
“可别乱说啊,我们……我们……”赵师傅瞬间扭过头来想要解释。
“是清白哒?”叶小北接话。
“对,清白的……”赵师傅赶紧点头答应道。
“谁信呐!”叶小北看着赵师傅,一脸看透真像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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