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走了。
刘夏晖走后,张昊旻便翻开了手中的册子,里面果然夹着一张纸条,纸条上的墨迹还未干透,应该是现写的。
这纸被对折了,两侧被墨痕印的点点滴滴的。不过还好,这并不妨碍阅读。
看完纸条上的话,张昊旻的心里不禁咯噔一声,这消息确实对他来说很是重要,甚至他都全然没有想到会如此,心中不免暗骂起逍遥来。
原来是岳宫仑的徒弟郑华锦,因为一个偶然的机会,看到了宗门对张昊旻的身世调查。
根据调查的结果显示,张昊旻最早出现在清水镇,甚至还在一个叫半日闲的客栈中住过一晚。
也就是这一晚,让郑华锦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张昊旻和另一位男子入住半日闲客栈时,曾出示了一块牙牌。
那牙牌来头可不简单,它全称叫沧海旭日牙牌,是大安储君的身份象征。
郑华锦绝对不相信与张昊旻同行的那人便是大安储君,所以,他认为这牙牌是张昊旻他们偷来的。
得到这个消息后,郑华锦便去了一趟千仞崖,去见了岳宫仑一面,见面的结果就是,郑华锦偷偷遣人去了一趟大安的国都建安,并私底下去了一趟东宫。
今天,那遣去建安的人回来了,并给郑华锦带回来了一个好消息,原来象征储君的那块沧海旭日牙牌,在两个月前便被人给盗走了。
也正是因此,今晚郑华锦才会特遣刘夏晖前来买酒,意图庆祝一番。
“逍遥啊逍遥,这就是你说的那灯火辉煌的大房子?等等,储君?那岂不就是跟棠棣抢老婆的那个。”
张昊旻想到这儿,不禁感叹,这个世界当真是小的可怜,转了一圈,还是这些人。
回到甲字间,就看到陈开宇一脸无奈的摁着南棠棣,气的额头上青筋四起,要不是因为是自己劝他喝的酒,陈开宇早就已经开骂了。
“张老大,你结个账怎么费了这么半天。”
“他这是又怎么了?”
“发酒疯呗,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刚刚还吵着非要喝酒,吓得我赶紧把他给摁住了。”
张昊旻瞧了南棠棣一眼,衣冠不整的,哪还有半点北王世子的样子,这要是搁大街上,铁定要让人骂他是醉鬼。
“往后还是别让他碰酒了。”
陈开宇表示认同的点了点头,就南棠棣这酒品,一次就够他们受的了,打死都不想再受第二次。
最终,陈开宇扶着咋咋呼呼的南棠棣走了出去,张昊旻披上衣服,趁此将刘夏晖给自己的那张纸条塞进了热酒的炉子里,看着纸条烧成了灰烬,张昊旻这才起身离开。
回寝室的路上,南棠棣的嘴就没有一刻住下的,看见人就非要上前跟人聊两句,不让他聊,他就嚎啕大哭。
这幸亏圣华宗都是男同胞,要是有姑娘,那岂不是就闹大笑话了。
不过,南棠棣的这个样子,成功的没有让人给认出来,不然第二天可就成整个中堂,甚至整个圣华宗最大的谈资了,热议的程度肯定是要超过“蛮王是何人”这个话题。
张昊旻一脸阴沉的跟在他们二人后面,这还是他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次让人算计,所以心中很是恼怒,喃喃自语道。
“岳宫仑,郑华锦,你们给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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