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判断能力,一刀不成,顺势而为更重要的是,力量惊人
任云生想不出蜂巢内还有谁具备这种怪力,也许爱丽丝都未必能做到。毕竟有那个疯言疯语的怪人在前,他也不好确定这个几十米的地下研究所,到底还藏着多少鬼东西。唯一能确定的是,这个出手的家伙懂的选择工具和使用工具,不会是丧尸或舔食者这种只知杀戮的暴食野兽。
“也许就是爱丽丝吧,也许她还活着也说不定。也许吧,谁也不知道她到底藏有多少潜力”任云生看着舔食者的伤口出神,摇了摇头站起身来。
腿上莫名没有力量,任云生不禁打了个软腿坐倒在地。他暗骂一句打算掀起裤腿揉一揉。骂声未绝,任云生怔住了。不知何时,小腿处蔓延起了一道道青紫色的血管,直入到裤子掩盖下的深处。根根突起,鼓胀着想要冲破皮肉爆炸开来。
任云生惊慌地扒开上衣查看,正在愈合的伤口处像是一块腐烂的肉糜一样呈现棕黑色,血管呈放射状从肉糜处向四周散去,延伸到身体的每个角落。又或者说,根根血管从身体各处纷纷汇集到这个伤口。每一根血管都在搏动,比心脏更加强有力的东西泵压着血液,源源不绝地流向终点。
它们在输送营养给伤口
“呕”任云生再也忍受不住,“呕”地一声吐了出来。只是他的胃囊里早就没有了食物,直到酸水也吐不出了,任云生才止住了吐意。
“不行,必须找到解药,必须找到解药还有十五分钟,在我还没有完全变异之前,必须要,必须”任云生翻身而起,跌跌撞撞扶住了铁棍。他猛地拔了两拔,那铁棍竟好似镇压四海的定海神针一般牢牢地钉在地上。
任云生这才注意到,铁棍竟然不是卡在下水道盖的格栅缝隙中,而是撞断了铁条直直插入到地下去的一开始任云生只以为是爱丽丝和其他的幸存者合力杀死了这只舔食者,但眼前的事实告诉他情况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
“妈的,管他是一个强化人还是两个强化人呢反正又不是我干的”任云生双手握住,运气猛拔。只听得一声尖利悠长的刺啦声响,铁棍猛地高抬,脱出了束缚。任云生不多迟疑,撑着铁棍踉踉跄跄地跑了出去。
铁器摩擦的刺啦声无异于夜幕下的灯火,吸引着猎杀者前来。一张巨口咬掉了尸体的半个脑袋,接着它的主人化作一条带着腥风的赤影,朝着任云生离去的方向疾速掠去。
“噗”
黑血上涌,从任云生的口鼻中喷出。一路上他已经不知道吐了多少口。黑血就像潺潺的水流,顺着他的脖颈浸透了他的衣衫。他的脸色呈现出可怖的苍白,除了黑色的毛发和血渍,整张脸简直如白雪堆砌的一般。但他不敢停留,因为留给他的时间已然不多。
“快了,快了。马上就要到了。”周围的环境变得熟悉起来,任云生认出了这是来时的路,只要跑下楼梯就能回到月台上,那些解药就存放在月台附近。他不由得欣喜起来,感觉力量重新回到自己脚下似的,步子轻快了许多。忽然,任云生心中一凛,一股凉气飞快地从尾椎窜起冲入后脑。任云生下意识地回头去看,一张涎着口水的血盆大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接近了他的脑袋
任云生来不及多想,拼命扭动身子往一边侧开。他以为这样就能躲得过去,舔食者会收势不及扑下楼梯。但他太慢了,任凭任云生如何努力,他也差了舔食者不止一个层级的速度。待到任云生反应过来扭转身体,舔食者的长舌已如利剑飞快地穿透过他的面颊,硬生生地撕裂了他左右面颊上的皮肉。任云生脚下失了力气,求生的意志让他不计后果的抓住了舔食者的利爪。一人一兽狼狈地摔下楼梯。
脸颊被撕裂,漏风的嘴发出怪异的”呵罗罗”声音。任云生疯了般地大吼,冲击着舔食者尖利的吼声,甚至犹有过之。他从未觉得自己如此感知如此明晰过,入手的滑腻感,被利爪刺穿的刺痛,脸颊火辣辣的剧痛,还有时刻充斥着耳膜的仿若九幽下恶鬼的尖叫厉吼。
这一刻,他们都如同恶鬼
“我草你给老子滚啊滚啊滚回去啊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任云生怒骂着,不管舔食者能不能听得懂他的话,他只是一刻不停的,把自己能想到的所有难听粗俗的话全都骂了出来。最后了,最后十几分钟了,马上就能活着回去了,但自己却要死了
任云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要继续往前走,明明自己被那个科学疯子放了一马,明明自己只要找个安静隐秘的地方待到时间结束回去就可以了。但自己为什么还要傻不拉几地继续往前跑。为了解药谁他妈能保证这个解药一定能解自己身上的变异病毒谁又他妈能保证解药对自己身上的病毒还能起效,不让自己在最后的时间失去意识自己只是以为事实是这样而已,自己只是在自欺欺人而已
自己的想当然和愚蠢葬送了自己的性命,这时候已经没有人再会来救他了。马修死了,为了个给他们争取不多的逃生时间拉响手雷和那群该死的丧尸同归于尽了杰西卡最后也没有等到她在出现,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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