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么?”
头顶的日头被两个高大的身影挡住,投不下一点阳光。常念一个哆嗦,手里的硫磺掉到地上,摔成了几瓣儿。
“我,我在”看着头顶近在咫尺的两张脸,常念话没说完,噗的一声笑了。“你们离我这么近干嘛?”
两人的样子有点滑稽,像搞笑动画片里年迈糊涂的父亲和不大聪明的大哥,头挨着头,眼睛里写满了好奇。
迟疑地收回脑袋,大祭司蹲下去捡碎在地上的硫磺,眼中的好奇变成了担忧,“这就是你在祖地找到的东西吗?都摔碎了,祖神会不会降下责罚?”
“你家祖神就那么小心眼?一点硫磺而已,也至于责罚。”常念尽量用玩笑的口气让父亲放下顾虑。
“硫磺?这个吗?”大祭司指着手里的黄色碎石。“为何叫硫磺,是颜色吗?祖神是不是会把颜色分成好多种,而这种淡淡明亮的黄,叫硫磺。”
他要怎么说,硫磺是化学元素,跟颜色没关系。但还要肯定他的想法,同一色系确实有很多种颜色,它们都有自己的名字。
常念小课堂不想开课,讲的太多老师脑壳疼。
可父亲真诚发文,他只得再次努力措辞,“您说的没错,同一种相近的颜色,确实有不同的名字。就比如它,它的这种黄叫明黄色。”他也蹲下来,捡起一块放到手里,“但他为什么叫硫磺,我也不清楚。不过比起这个,阿父应该会对他的功用更感兴趣。”说完,常念还对着大祭司挑了挑眉。
大祭司眼神一亮,而站在不远处的历也凑了过来,齐声问:“什么功用?”
嗯压迫感好强。
常念轻咳一声,退后了一点距离说:“就好比现在,将给你们的肥皂中加一点硫磺,肥皂便会有更好的清洁效果。有的人身上太脏洗不干净,用了加入硫磺的肥皂或许就会洗干净。当然,这不是硫磺最大的作用,他既可以是一味药,也可以帮助我们储存火种。”
即使现在的人早已经学会钻木取火,但即使是强壮的战士,想要成功引燃火焰,也需要耗费好一阵功夫。要是碰到一个阴雨天,点火就变得更加困难。至于打火石,更是稀罕,延越部落也只有两块。
历抬眼打量,怪不得他一会儿搬点竹筒,一会儿砍点芦苇,一会儿又去薅点红薯秧,好像一只准备筑巢的鼹鼠。原来是在忙活这么了不起的东西吗?
大祭司十分激动,红着脸询问:“这硫磺要如何储存火种?”
啊这,东西没做出来,又和没有化学基础的父亲讲不了原理,常念只得说:“红薯秧还要浸泡一段时间,明天才能做好。等东西做出来了,我再和你们解释。”
“明日吗?”大祭司一脸惆怅,不过惆怅只是稍纵即逝,没让身边的两个孩子发现。
常念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嗯,要等明日了。”
“那硫磺碎了,不会影响他存放火种吗?”大祭司询问。
“啊?谁说要它他存放火种了?”常念把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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