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江老太送回家,江一鸣就来告诉少爷崔延瑞来村里了,“他为什么盯着你不放,说实话你们是不是有仇?”
宋飞麟扔下狼毫笔,正大光明的偷懒,“没有,我和他泛泛之交,拢共才见过几次面,没时间结仇,应该是为你而来,你不是和李跃有过节吗?”
“李跃算哪根葱,值得崔延瑞为他出头特意跑到山峰村找我的麻烦?”江一鸣若有所思,视线不经意和傅夫子对上,突然灵光一闪,“我明白了,姓崔的是为傅夫子而来。”
傅夫子不乐意了,把手里的书扔到案桌上,“那个什么崔延瑞是哪根葱,他凭什么为我而来?”
江一鸣:“傅夫子不认识他?”
“不记得有这号人物,想拜在老夫座下的人没有上千也有上百,在京城时只要我出门,十次有八次会被偶遇,烦得很,来了泉州府才得以清静了两年。”
傅夫子捏了捏额心,“看来老夫的行踪被人知道了,如果那些人是冲着我来的,这日子就不得清闲啰。”
“刚才我过来时看到崔延瑞站在不远处往这里看,见我来了又若无其事的离开,他让人买了一车的糕点分给村里的老人,收买人心很有一套。”
江一鸣想到他奶奶一边嫌弃人家的糕点比不上傅夫子的,一边又抢着去领糕点的画面就想笑。
“白费心机,老夫这辈子都不会收徒了,教这一个就够了。”傅夫子指了指宋飞麟,表情有些生无可恋。
“我很优秀啊,你也不止一次承认我有过人之处,现在摆出这副嫌弃的表情是为哪般?”宋飞麟不服气的瞪了眼傅夫子。
“老夫在京城时,教的都是王公贵戚的儿孙,连皇子皇孙都曾是我的学生,哪个身份不比你高?没有谁敢在我面放肆,唯你这个糟心玩意天天跟我顶嘴,一不高兴就瞪我,逆徒,逆徒啊。”
宋飞麟脑子一抽,又把现代那套说辞搬出来了,“人不该有高低贵贱之分,应该人人平等。”
傅夫子脸色一沉,“哼,之前上吊果然把脑子吊抽了,这种话也敢说,以后说话做事先经过脑子,别哪天脑袋怎么掉的都不知道。”
少爷还想说什么,江一鸣拉了一下他的胳膊,“少爷你少说几句,别惹夫子不高兴。”
说着把人拉到外面说悄悄话,“这里是古代,不是二十七世纪,这里阶级制度森严,你现在能过得这么逍遥自在,要感谢你祖父和你爹是朝廷命官,否则就你这样口无遮拦,早不知被砍几次头了,估计坟头草都八尺高了。”
少爷摸了摸脖子,“古代就是这点不好,动不动就砍头,严重点还会连坐,幸好我没穿到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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