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一日,伏女郎久违的没有出门赴宴而是在府里歇息。
江雁想了许多推荐春英的话术,总觉得没有什么说服力和吸引力。
十一月二日,伏女郎在侧屋重拾课业,江雁在门外徘徊许久,还是没有想出比较合适的推荐角度。
十一月三日,伏女郎在院里来回踱步,不时望着头顶的天空含羞带笑,偶尔又神情低落,倚着廊柱脚尖轻踹。
午后与抱琴、倚乐合奏的曲子更是在雀跃、焦躁和哀怨中来回变幻。
这是春心萌动又担心被棒打鸳鸯?江雁仔细观察良久,有了自认为还可以的推荐思路。
在伏女郎中途歇息又独自倚根廊柱明媚忧伤时,江雁悄无声息地拿着抹布上前,将她无意识轻踹出来的尘印擦拭干净。
伏维莘踹几次停一会,江雁就瞅着间隙抹一下。
伏维莘酝酿的情绪被江雁频频打断,有些生气。
“你能不能让我一个人安静待会儿?我离开了你再擦。”
江雁正蹲坐在地板上,听到声音后仰起头看着伏女郎:“女郎,您这几日心情不太好,需不需要婢子找人给您讲讲乐子?”
“我发愁的事听再多乐子也不管用。”伏维莘想也不想直接拒绝。
“您不试一试吗?婢子找的人,她说的乐子和常人不太一样,万一能有用呢?”江雁不会因为一次拒绝就放弃。
伏维莘垂眸只看到江雁满脸关切。
念在江雁也是好心为自己着想,她压下心底泛起的躁意,慰问了一句:“这些时日辛苦你一人留守,等会儿我让抱琴给你送赏钱。”
有钱拿,开心~
但江雁没有因此放弃自己的目的,就着伏女郎的话自顾自地说了起来。
“女郎,这些时日院里的活计幸好有人同我分担,才没有特别辛苦。
作伴的那位侍女也很有趣,时常和我分享东台郡大大小小的逸事。”
“哦……还有此行前来伴驾的诸位大人府里的小道消息。”这句话江雁更是压低嗓音悄悄说的,“特别有意思,让我涨了好多见识。”
伏维莘被迫又多听了几句话,看江雁不断上扬的嘴角,打击道:“一个低等侍女,出不了府门,行动也受限,哪来如此多的小道消息逗你开心。机灵点吧!”
“怎么会没有真的呢?”江雁急切地自证智商,“她说她是东台郡县令特意拨给我们府帮忙干活的侍女,还有很多侍女去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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