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来,有什么吩咐?”
尽欢还没有见过徐祖爷这样的表情,平时徐祖爷对着她都是乐呵呵的,一副有重孙女万事足的样子。
矮个男人看徐祖爷嚣张的样子,眼睛都要喷出火来了,还没见过谁对着龙哥这个态度说话。
“你——”
龙哥立马对着矮个男人喝道:“闷墩儿不得无礼!退下!哪有你说话的份儿!”
叫闷墩的矮个男人忿忿不平地退出了客厅,很是不服气地看了徐祖爷祖孙一眼,暗里腹诽他们不识好歹。
“也别弄这些有的没的了,范从礼!你别以为我不认识你,就在这儿装模作样的!”徐祖爷十分不客气地对着龙哥说道。
这倒是把龙哥给惊到了,“您认识我?”
“十年前剿匪的时候,你爹还给我带过路,你这会儿又把建国前的排场捡起来了!可真有本事啊!”徐祖爷嗤笑了一声。
龙哥从座位上站起来,态度十分恭敬,“您是徐,徐叔?”
“算你娃还有点记性!”徐祖爷手指扣了下桌面。
“徐叔,我真没认出你来,要不我哪敢劳动您老啊!”龙哥自己提过水壶,给徐祖爷的茶杯续了水。
“哼,你少在这儿狗屁倒灶的!算我个人倒霉,我就来逛一次黑市都能碰到你这个短命娃!”
“徐叔!我可找您好几年了,我爹走之前就一直念叨你来着,可您行踪不定,资料也是绝密,我也找不着啊!”
“你爹啥时候去的?”
“四年前!脑溢血去的很快,也没受什么苦!”
“快七十岁也算是寿终正寝了,现在风向不明,也省得以后受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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