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逸将言达平怀里的东西抖落下来,随意一丢,啪的一声,言达平头朝下,直撞的两眼翻白。
就听“铛”的一声,言达平瞥见风逸拔出腰间长剑,欲要挣起,不料全身酸软不堪,怎么也站不起来。
只能眼望着风逸提剑走到自己面前,向自己灿然一笑,言达平看见他的笑容,当即心中一寒,颤声道:“你这是恼羞成怒,你不讲道理!”
风逸将剑尖往言达平胸口一搭,冷笑道:“不是我不讲道理,也不是没道理。
可我只想让你与万震山、戚长发,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便够了。”
话音未落,运剑如风,哧嗤几响,言达平的长袍直接被风逸割开。
当风逸用长剑撩开他的衣襟,言达平心中当即一紧,很是害怕道:“士可杀不可辱,你要干什么?”
风逸瞥了他一眼,见他那样子,仿佛自己要对他干那种事似的,哼了一声,长剑顶在他的内衣口袋上,说道:“你明知武功不敌,却敢来找我,是不是看我年轻,想跟我攀上交情,再用这里的东西,逼我就范?”
言达平一瞬间,感到浑身发冷,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觉得自己在风逸那双幽似深潭的眸子里,没有任何秘密。
风逸呵呵一笑,手指轻点剑刃,嗤的一声,言达平内衣口袋被划破,就见一只三寸长的大蝎子钻了出来。
风逸见它浑身斑斓,足见毒性深重。用剑平面轻轻按住,低声道:“你将这东西收在贴身口袋里,也不怕它咬,是不是你身上涂了药?”
言达平瞪大了双眼。
风逸又点了点头,呵呵一笑:“你说,我待会将你丢进水里,泡上一泡,这玩意儿咬不咬你这个主人啊?”
言达平霎时间手脚冰凉,他这花斑毒蝎可是大有来头,乃是西域回疆的异种,被咬之人要呼号呻吟足足二个月,这才会死。
他本来是觉得风逸年轻气盛,武功又高,自己与他交涉一番,再找机会放蝎子咬他!
这毒蝎是言达平养大的,自幼便喂它服食各种解药,蝎子习于解药的药性,寻常解药用将上去便全无效验,任他医道再高明的医生,也只是用治毒虫的药物去解毒,压根没用。
只有一种独门解药,是这蝎子没服食过的,那才有用,世上除他自己之外,没第二个知道这解药的配法。
按照风逸所说,自己被水一泡,没了药味,这畜生哪管是不是你养大的,定然会咬他。
言达平脑子已经被震的麻木了,什么都反应不过来,只顾一叠声地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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