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没把那天,梁休强掳蒙雪雁的事挑明了说。
梁休哪会听不出来,冷笑一声,双手负后,神色轻蔑道:“原来是区区誉王府幕僚,你一个王府吃白饭的,也敢挡孤的道路?
“还不快快滚到一边,耽误了孤的大事,区区幕僚,你担当得起吗?”
来者不善,梁休自然也不会给好脸色。
即便秦钟已经自报姓名,梁休言辞之间,依旧没称呼他半个姓名。
“呵呵,殿下一见面,如此羞辱在下,莫非,这就是当朝太子的气量?”
不愧是王府幕僚,尽管大感受辱,秦钟还是忍着火气反唇相讥。
梁休冷冷一笑:“孤的气量如何,岂是你区区王府幕僚可以揣度?
“辱人者,人恒辱之,你不会连这么简单一句话,都不明白吧?”
“昨日朝会之后,誉王评论殿下,言辞犀利,寸土必争。”
秦钟含沙射影道:“本来在下还不相信,今日一见,殿下果然是名不虚传。”
“言辞犀利,寸土必争?”梁休冷笑道,“孤看你是想说伶牙俐齿,睚眦必报,对吧?
“明明是两个贬义词,到了你的嘴里,立刻芬芳扑鼻,孤该说你是太虚伪呢?还是马屁拍得好呢?”
“你!”
秦钟脸色涨红,双拳紧握,终于忍不住有些动怒。
“哟,誉王府的区区幕僚就是不简单啊,这里是东宫门口,莫非你也想对孤动手?”
梁休话音刚落,旁边几名监门卫,顿时冲上来,纷纷抽出狭刀。
只听唰唰一片,刀光映寒,杀气腾腾,把秦钟腿都快吓软了。
眼看秦钟吓得面如土色,梁休继续调侃道:“怎么不动手了?孤就站在这里,一步不退,来,照着孤的胸口来。
“不敢动手你就是孤的孙……不,那样太抬举你了。”
梁休伸手指着少年太监:“你就是他的孙子,如何?”
秦钟看着刘安身上的太监服,眼角抽搐,羞愤欲狂。
给一个太监当孙子……
中年文士心中,有一万头草原神兽奔驰而过。
然而,别说四周杀气腾腾的门卫,光是梁休太子的身份,借他一百个胆子,他又怎么敢真的动手?
秦钟心中有苦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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