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霄宇在饭桌前凝眉沉思,在与辛梓红生活的近二十年里,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尴尬,他仿佛被妻子逼在一个死胡同里,没有任何抵抗的力量。
而此时辛梓红的眼光却显得更加凌厉,那眼光仿佛要把林霄宇的内心撕开,然后攫取她想要的东西。
林霄宇的内心矛盾极了,说出自己做的事其实也没那么难,可是一想到此事涉及殷萍林霄宇的心里就有一种针刺的感觉。
于是,林霄宇继续解释道,自己只是去了一个朋友家,你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辛梓红听林霄宇在撒谎,眉心紧蹙了起来:“你与殷萍只是普通的朋友,你是不是把我当作三岁的孩子了?”
辛梓红的话掷地有声,让林霄宇无以作答。
见妻子没有放过自己的意思,林霄宇说:“我是与殷萍认识,在大学时我们就是好朋友,这些你不是不知道,可这又能说明什么呢?”
辛梓红看林霄宇的样子也问不出什么,就告诉林霄宇:“你不说,自然有说的地方,我会去找殷萍问个清楚。”
辛梓红的话声不大,可林霄宇听起来却有些震耳欲聋。
他有些心慌,如果辛梓红真去找殷萍,那此事会越搞越乱。
想到这,林霄宇感到,事已至此,也没有再隐瞒的必要了,他当着辛梓红的面把他与殷萍相识相爱的全过程一五一十地向辛梓红交代了。
最后,他望着辛梓红的脸,有些内疚地说:“我很对不起你,也对不起爸爸,可是有一点你要知道,我从来没有想要放弃这个家,放弃你,我对天发誓,从没有一点这样的念头。”
说完这些,林霄宇沮丧地低下了头,他不忍心看辛梓红听完这些消息的表情。
接着又补充了一句,至于我们今后怎样,你看办吧。
听完林霄宇讲到这些,辛梓红的内心似乎被什么阻塞了,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她没想到自己这样相信的丈夫做出这样不知羞耻的事来,想到林霄宇与别的女人厮混在一起的样子她甚至想吐。可就是这样一个背叛自己的男人,自己却与其同床共枕,辛梓红显然是被这样的事实深深地伤害了。
原先她只是想林霄宇也就是偶尔出格,没想到这个格出得这样大,已经大大地超出了自己心理的承受能力。
可此时,辛梓红却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她憎恨眼前的林霄宇,以往温文尔雅的丈夫现在在她的眼里变得那样丑陋。
但辛梓红还是没有像其他女人那样破马张飞般地谩骂林霄宇。她只是很平静地对林霄宇说:“看来我们的缘分尽了,我们还是离婚吧?”
林霄宇本想再挽留一下辛梓红的心,可见她这么说,也没有勇气再说什么?
因为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权利再要求辛梓红做些什么,因为自己的妻子已经把容忍放到了最宽的程度。
阳光明媚的早上,在这个曾经充满温馨的居室里,林霄宇和辛梓红都显得痛楚万分,家庭这个易碎品他俩没有精心地保存好,以至于出现了缝隙,却来不及修补,最后只能碎成瓦砾。
俩人就是有万般不舍,可在这堆瓦砾面前又能做什么呢?
让爱再从头再来,可这爱已经被时空消磨殆尽,没有了重续佳缘的可能,情感的越界,也只能以这样的方式收场。
俩人似乎已经没有力量再进行对话,因为每多说一句都是对百孔千疮心灵的又一次折磨。
因为林霄宇上午在公司还有事,他不得不打破沉静,对辛梓红说,一会我去公司有事处理,咱俩的事以后再说。另外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那幅《秋山画轴》是朱耷的真迹。
林霄宇说这些,力图缓解一下辛梓红敌对的情绪。
辛梓红的眼睛好像失去了神采,目光有些呆滞。
林霄宇怕她有些什么意外,就给辛以哲打了一个电话,叫岳父到自己家来一趟。
林霄宇已经不在意谁会知道他和殷萍的事,眼下谁也别发生什么意外他就烧高香了。
林霄宇又安慰了辛梓红几句,还像以往那样充满温情,可辛梓红无动于衷,还静静地在那沉思什么,那异样的表情让人看起来害怕。
一会儿,辛以哲急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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