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倒是有一柄好枪,名叫惊雀。
可即便是有了这心思,也没有办法将惊雀握在手中。
那柄惊雀枪,估摸已经在秦潇晗手中了。
还是要另寻一柄。
见秦夜泊出神,祁景安站起来拍了下他的肩膀,“在想什么?不过我还有一事要问你。”
“嗯?”秦夜泊抬起头看向祁景安,道:“什么事还需问我?”
祁景安俯下身,凑到秦夜泊面前,“昨夜我不在府里,你把叶瀛梅怎样了?”
今儿刚刚回府,就看到叶瀛梅一个人在后园,看她那双眼,必定是哭过了。
何况她一向稳重,整个府里谁能让她受了委屈?
比起沈亦,祁景安还是觉得秦夜泊更能做得出来。
秦夜泊一掌拍到他胸口上,见他捂着胸口后退了几步,才道:“你让沈亦说与你听。”
“沈亦?”祁景安看向沈亦。
沈亦略有些尴尬,昨夜他确实是看得清清楚楚,毕竟这也算女儿家的伤心事,只得大概说了说。
听了沈亦这番话,祁景安松了一口气。三年之前他就看出了叶瀛梅的心思,那时候秦夜泊一心扑在任务上,没有理会,他却是能够看得出来。
总算也有了一个结果不是?
即便是这种结果,也好过没有回答的煎熬。
“祁兄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不是询问,而是肯定,也怪不得祁景安,这种事情,总不该通过旁人之口。
祁景安一笑,不置可否。
“叶瀛梅昨夜哭的伤心,你不去看看?”祁景安用力捏着秦夜泊肩膀。
“只怕我去了她更是伤心。”秦夜泊耸肩,又对祁景安道:“这件事你权且当做不知。”
说罢,又看向沈亦。
沈亦自然是没有异议,祁景安想了想,问道:“那,你欠我的银两何时归还啊?”
“你我兄弟,何必提此事?”
这两日风云楼热闹得很,虽再未招揽到月无双和李谢那般人物,倒是也来了不少高手。
大多都是宋河员外从擂台之处请来的。
就连李谢的龙刀门,都答应了宋河,助清君门一臂之力。
也正如宋河所预料的那般,从擂台之处邀请的人只怕品行不端,亦或是混进了寒云教的人,自然还是需要将底细盘查一番。
这其中倒是不包括月无双,月无双行走江湖多年,大多数都是独行,有二三好友,并无势力牵扯,也从未听闻他参与过江湖上门派势力的纷争。
“吴雪,有消息了。”祁景安见秦夜泊与沈亦在回廊中,直接坐过来,让小斯烧了水,再拿了酒。
“哦?”这才几日就有了消息?秦夜泊心中一喜,这可比要他自己去打探快得多。
“打探一个玲珑坊还不简单?”这是祁景安比较得意的事,虽说他让九坛蛰伏待机,但这消息却灵通得很。
加上他久居江南,对这里的事情颇为了解,自然不在话下。
“不过,那吴雪姑娘可是玲珑坊有名的舞姬,你想为她赎身,玲珑坊还不一定依了你呢。”祁景安烫了酒,徐徐说道。
府上的小斯也算腿脚麻利,这会功夫就已经端来了酒。
秦夜泊只是笑了笑,他又不是什么圣人君子,若是实在不依,就掀了他那玲珑坊。
毕竟玲珑坊可是曾说过的,只要肯为姑娘们赎身,他们一定肯点头的。
玲珑坊而已,闹便闹了,又有何妨?
自己立下的规矩,秦夜泊倒是不介意提醒他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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