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能被忤逆的。
死柄木略微踌躇了一会,最终还是开口了。
“我遇到了一个,奇怪的人。”
死柄木完成他的叙述以后,afo陷入了思考中。
但他的思索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afo淡淡地说“我明白了,别在意,像往常一样,做你想做的事就好。”
他的话中没有提及另一个对象,这让死柄木?t不自觉地松了一口气。
afo表示想要再跟黑雾单独谈一谈,死柄木便独自离开了酒吧。
黑雾不赞同地看了一眼他的背影,但碍于afo的教育宗旨,他也并没有对死柄木指手画脚。
像往常一样汇报过基本情况,黑雾还是犹豫着问起了刚才的事情。
“您认为,我们有没有必要”
“你是指死柄木所说的那个人吗”afo低低地笑起来,“黑雾,你发现了吗,那孩子已经开始思考了,这还是他第一次考虑除了毁灭以外的事。”
“是、是的。”
“我对他抱有很高的期待,但是,我也明白过分的保护是不合理的,这对他来说,或许是一个成长的机会当前只需静观其变。”
他说。
“当然,这是建立在那孩子朝着我期望的方向成长的基础上我所期望的,纯粹的扭曲和邪恶。”
“您的意思是”
“如果长出了不必要的枝叶”
afo的声音竟然有了慈爱的意味。
“再由我们来一一剪除就好。”
暮色四合的时分,连倒映在河面的余晖都被归家的人群染上了眷恋烟火的气息。
在此刻,似乎全世界唯有死柄木?t是漫无目的的。
像过去的许多次,他观察着人流中每一个脸上带着幸福表情的人,只是他以前想象的是如何突兀地破坏这样的场景,让他们的快乐被恐惧侵蚀,这一次,他尝试着将自己放进这样的场景。
然而他失败了。
终于,死柄木?t意识到,从很久以前他就再也无法将自己和“幸福”联系在一起了。
他开始感到失望,然后是恼怒,这让他觉得像是输了一场关键的游戏,而且是败给了那个否定了他的女人。
接着,他开始联想到
会不会,这只是她的谎言而已呢,像那些英雄一样,她也欺骗了自己。
“既然如此,就试试看吧。”
死柄木自言自语着。
他的行动总是有一半是由愤怒驱动的,另一半则是别的各种负面情绪,它们总是糅杂在一起,这让死柄木没有立刻发现这次的不同。
那些在漆黑的礁石间彼此碰撞的毒潮中,有一点随波逐流的微光在浅浅地闪烁。
那是和诅咒一起,被压在潘多拉盒底的东西。
澄收到短信的时候,正将清洗过的碗放进橱柜。起初她只是和平常一样打开了信箱,然后和简讯一起传输的照片弹了出来。
下一秒,她不慎摔碎了碗。
照片很模糊,但依然能看到是一只的断手。
一个人到照片里的地方来,不然就杀了他。
这是一条阴森又专横的信息,既没有表明具体地点,也没有说明句子里的“他”究竟是谁。
澄细细检查着照片里的每一处细节,终于在角落里发现了模糊的商店招牌。
这是位于咖啡店附近的一个地点。
“死柄木”
她喃喃自语道,没有再做犹豫,立即行动了起来。
“是死柄木。”
回复是在三分钟内抵达的。
“我会来的。”
“请务必不要伤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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