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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地道里爬出来,刘汉少惊动了王越、童渊,也惊醒了就睡在这屋的戏志才。
“准备开始吧!”
只听到这一句话,戏志才立刻由睡眼惺忪变的精神抖擞,随后,听刘汉少细说了今晚的事,也认为已经到了不得不动手的地步。
其实就算没有今晚的事,他们也拖延不了几天了。董卓派人到处挖坟,北邙山原本就有很多墓冢,要不是当初史老道地方选的好,恐怕他们早藏不住了。即便如此,由着董卓的人随便乱挖,也说不准哪天便会发现北邙山里的秘密。
史侯府闪出一道人影,没过多久,洛阳城东北角飞起了一盏“孔明灯”。括弧,现在不能叫“孔明灯”了,而是“飞天灯”。
布置好了一切,刘汉少快速走到浴桶旁,从踮脚里拿出一个包袱。
对于当年的刘汉少来说,浴桶可是个“高深的玩意”,他不想每次都被人抱进去的话,就得自己跳,可是……有时候就容易……痛苦难当。还是云大妞发现了汉少的小尴尬,命人做了一个像枕头一样又扁又长的小木匣,放在浴桶旁边,由着汉少踩上踩下。
包袱里是一块石头,在原本的历史中,砸肿过孙坚的脑袋……传国玉玺!
在刘汉少眼里,它只是一块石头,但是在别人眼里,它就会变的至高无上,勾着无数贪婪的欲望,引起无数血腥的杀伐。所以,刘汉少也不想把它弄丢,宦官作乱之初,便早早地交给云大妞保管。此刻,这块石头还在,依旧散发着冰凉的光辉,可是保管它的人,已香消玉殒。
“哥要亲手宰了董卓!”
戏志才大惊失色,急忙跪下说道:“汉少,不可,万万不可!陛下万金之躯,怎可轻易涉险?”
虽然戏志才敢把刘汉少当作小鱼饵,可是他真不敢想刘汉少亲自下场,然而刘汉少也并非完全是意气用事,只想着为云大妞报仇。多年以来,无论刘汉少承认不承认,董卓一直是他心理上的一片阴影,假如总也不敢去面对他,即使除掉董卓,刘汉少也觉得自己不会当好一个皇帝,甚至可以说,不会当得好一个男人。因为曾经的那个游魂,在人生中遇到问题,总是选择逃避,而现在,他想选择直面相对。
“志才,别说了。我若不亲手干掉这条疯狗,只怕这一辈子,都抬不起头。”
戏志才抬起头,仰望着刘汉少,那张稚气未脱的脸上有一双极不相称的深邃的眼,一瞬间,他似乎看到了更多更多。
好在刘汉少没有被自己加的油灌进脑子,还算能清醒地意识到自己与董卓的差距。别看董卓现在胖的像口猪,好赖也是领军征战几十年的人物,年轻时候力大无穷,骑马射箭,左右开弓。而自己……师傅的名头倒是足够唬人,可是大枪总也磨不成白亮白亮的。何况,皇帝上朝不能拎着一杆大铁枪吧?
刘汉少想了想,冲着门外问到:“光正,努比在家吗?”
“在。”
“去喊他过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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