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烟未尽,楼里的人都在院子里围观。
白宗秋高高在上大显神威,厉非烟小可怜儿伏在地上已经昏迷不醒。
张潇手按单刀冲进院子,喊着治安衙门办案,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厉非烟近前,娴熟的掏出绳索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把革命少女捆成了粽子。最后翻过来看一眼,哎,白瞎了老子的手艺,你这私人飞机场怎么捆也就这样了。
“张治安官,你这是做什么?”白宗秋居高临下看着,面无表情问道。
“自然是缉拿西匪凶徒!”张潇抱拳一礼,道:“张潇拜见二叔,多谢二叔仗义出手助小侄擒拿此凶徒。”两家算世交,名义上张潇还是白家小姐的未婚夫,这么称呼并无不妥。只是自从当年泰虎带着俩孩子从白府离开,十年之间彼此双方便再无往来,白家上下早就不打算认这头亲了。
二叔白宗秋一脑门子黑线,心中暗恼,这小子的口气倒像是娶定了凌霄。
“你来的够快的。”
“分内之事,不敢怠慢。”张潇道:“小侄接到线报,前些日子的治学衙门大案乃是西匪乱党与城中内应里应外合所为,今日上午小侄押送一名死硬西匪份子出城,途中有意纵放,终于骗得这女西匪信任,把她诓进城里与那内应接头,却不料她凶性难驯,竟忽然逞凶伤人,多亏了二叔在场将她擒下。”
“原来是早有准备,照你的说法老夫似乎帮了倒忙。”
“小侄不敢,所谓不知者不怪,二叔古道热肠仗义出手,何错之有。”
白宗秋自负清高而重名,说穿了就是爱吃高级马屁,面色稍霁,点点头,负手飘落好不潇洒,问道:“这么说你是为了挖出城中内应,设计了此局?”
“西匪势大,图谋不轨,小侄担心治学衙门事件只是个开始。”张潇道:“奉阳城中有城主大人和二叔坐镇,料这些匪类也不敢公然举事,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如果不能挖出那个内线,终究是个隐患。”
“也算言之有理。”白宗秋眼中神光崭然注视着张潇,问道:“你是怎么诓她入城来与那个内应接头的?”
这位白院长的眼神太犀利,在这眼神的注视下,普通人连撒谎的勇气都没有。理论讲,没有觉醒魂相的都是普通人,但张潇经过超脑实验磨砺过修成阴神,心智坚定非凡,根本丝毫不受影响。
“这女匪年少阅历有限,小侄对她说城中内应暴露,为求活命已暗中归顺政府,正在帮助治安衙门设局钓鱼。”张潇从容应对:“这女匪急着杀人灭口,便跟进城来,小侄故意卖个破绽给她,让她有机会联络那个内应。”
“原来如此。”白宗秋满意的点点头,道:“她刚才在春风阁杀了一个人,而后故意大声喊出,看来是为了将消息放出,让同党晓得那人已经归顺政府,死在了她手上。”
“小侄判断也是这样。”张潇道:“被他杀死的人叫黄耀思,在奉阳市井江湖中颇有地位,平日里以富商面貌示人,结交了许多官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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