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净身后,魏驰难得没再欺负我。
他将之前从我身上搜到的东西递还给了我,“这可是你每月必吃的解药?”
我点头接过。
心里大致算了下,还真是到了每月服解药的日子。
抬头看向魏驰,他一副清楚了然的模样,估计是算好了日子才将我从密室里抱出来的。
我倒出一粒紧忙吃下,将剩下的解药小心翼翼收好。
魏驰的掌心覆在我的肚子上,“也不知,本王这些时日的努力可有结果?”
我低头看着自己尚还扁平的腹部,心中甚是担忧。
之前从杂物库拿的麝香粉还在我的房间里,都没来得及制成香放在香囊里随身携带。
而这些日子,每次同魏驰行过房事后,都没喝上一口避子汤。
我很担心自己会怀上魏驰的孩子。
有了骨肉,就有了牵绊,那是比于世更能容易拿捏我的软肋。
魏驰命长生公公找来了大夫。
大夫给我诊过脉后,相比魏驰的失落,我反倒是松了口气。
魏驰不信,又命长生公公找了别的大夫看。
可几个大夫望闻问切后,得出的都是一个结论。
说我儿时受过凉,身体薄弱,宫寒不易受孕,需要喝药静心调养些时日才行。
大夫说得一点都没错。
我跟于世从未央宫逃离的那年,是南晋百年不遇的寒冬。
南晋的冬季很少下雪,天气虽冷却是树木长青,偏偏那年从父王被我杀了的那日起,便时常大雪纷飞,天寒地冻。
我永远忘不了我和于世穿着单薄的衣衫,一路向北逃亡的场景。
身后追兵不断,护送我们的于家军越来越少,最后仅剩下我和于世两人得以逃离边界,跑到异国境内。
越往北,风雪越大,天气愈发冷寒。
若不是于世背着我走,我想我的双脚也早就冻废那年的风雪之中。
那之后的一两年,我和于世都过着颠沛流离、四处流浪的生活,直到我们找到母妃生前告诉我们该去投奔的人。
“世事无常,如今,倒是轮到本王喂柒娘喝药了。”
魏驰的话和药香气勾回了我的思绪。
看着递到我嘴边的那勺汤药,虽然内心是抗拒的,但我还是乖顺地喝下。
怕我嫌苦,魏驰夹了个蜜饯子递到我嘴边。
他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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