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羽舞的一番话出口顿时震惊了正准备吃饭的冯怀道,放下手中的碗筷直愣愣的看着说话的公羽舞,又扭过头看了看有些尴尬的公孙剑。而一旁魏猛则埋头大口吃着,丝毫没有在意公羽舞的这番话,仿佛小丫头说的那些话都是理所当然的一样。
“冯先生莫怪,小女是公某宠溺坏了。”公孙剑有些抱歉的说。而冯怀道则摆了摆手,颇有兴趣的看着公羽舞说:“一个六岁的娃娃能够说出如此道理来,可见公大人平日里教育很是了得。而老夫却惭愧的紧啊!”说着话,冯怀道站起来给公羽舞施了一礼。公孙剑急忙上前拉住,而公羽舞则从凳子上蹦下来,冲着冯怀道回了一礼。一副很正式的样子,不禁让人莞尔。
冯怀道笑了笑,于是从一旁的厨房方向喊了一声,将自己的闺女叫出来与众人一同吃早饭。到此时公孙剑才知道这位姑娘叫冯婉儿,今年十七岁。
吃过早饭,外面也陆陆续续的有附近的孩子来了。最近县城比较乱,而且谢伍被安排了其他事情不在,所以公孙剑取消了孩子们的晨练。看着院中那些趁着先生还没来在一起玩闹的孩子们,冯怀道面色不禁有些愕然。痴痴的问公孙剑:“大人,这些孩子都是您找来陪伴你家女公子玩耍的?”
“不是,是来我这小院读书识字的。”公孙剑笑着回答。
“啊?原来大人还开私塾啊。”
“非也,我只是请个先生来教孩子们识字而已,也不收他们费用。有时候我有空也会教教孩子们算术。”
“这……”公孙剑的回答让冯怀道倍感吃惊。还准备再问些什么的时候,公孙剑见教书先生来了,和对方打了声招呼,然后又和魏猛交代了几句,就出门去县衙办事了。
接下来的几天,公孙剑因为实在太忙,也没时间顾着冯怀道父女。每日都是早出晚归,甚至连和对方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不过冯怀道这些天却也没有闲着,已经身体恢复的他在县城内四处转了转,也打听到不少关于公孙剑的事迹,再通过魏猛和他讲述的一些事。他发现这个居住在陋巷内的县尉大人可绝非池中锦鲤,而是准备潜龙腾渊啊!
这晚公孙剑回到家已经是快要半夜了,可不曾想冯怀道居然一直在等着他。其实这几天别看公孙剑对于这对父女不闻不问,可是也从侧面对于二人了解了一下,尤其是听给孩子们教书的先生说,此人的学问很高,还以为是公孙剑专门从外面找来准备替换自己教导孩子们的呢。
既然对方想和自己聊一聊,那就聊吧。
公孙剑特意将冯怀道请进了后院自己的小书房内,没有泡茶,反而是热了一壶酒,又找出两个晚上没吃完的剩菜,就这样和冯怀道对坐着慢悠悠喝起来。谁也不先开口。
等到一壶酒快要见底的时候,冯怀道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我从大人千金那里听来几句话,想要请教一番公大人。”
“哦?什么话?”公孙剑抬起头眯缝着眼看了看对面的冯怀道,心说我就在这里等着你呢。不过却要看你如何说,我才能决定如何收你。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敢问这些话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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