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连着厢房开了店,东厢房基本都是堆杂物。一间比较大的房间是那个叫魏猛的杂役住的地方。正厅基本不用,因为平时也没几个人来家里拜访。南面才是正门,不过走的人也很少。这户人家除了那个叫魏猛的粗壮汉子只有父女二人。还是从外乡搬来的。
后院一个假山鱼池是小姑娘的最爱,小姑娘住二楼,爹爹住楼下,西北角的小屋是爹爹的书房,不过却从来不让人进。
家里不大但是也不小,却没有仆人。只是偶尔爹爹会定期从附近巷落请一些大娘来打扫一番。比较常来的是程大娘。说是大娘其实也就最多二十六七岁左右。听说是个寡妇,丈夫几年前参军战死了。只剩下她和一个儿子,男孩比小姑娘大一岁。
“囡囡,看我今天抓的大黄鳝。”小男孩赤着膊,穿一条用破布拼凑的短裤光着脚丫,手里抓着一条足有二尺多长酒杯口粗细的黄鳝挥舞着。
“呀,赟哥儿真厉害!”小姑娘一蹦一跳的跑到南面大门口。稀罕的看着这条大长虫一般的黄鳝。
“送给你。”男孩子把手中的黄鳝递了过去。
小丫头一点都不害怕,伸出右手稳稳的掐在了黄鳝的头后软处。笑嘻嘻的道:“好大一条黄鳝啊,赟哥儿,你别急着走,一会儿我让爹爹做个‘大烧马鞍桥’咱俩一起吃。”
小男孩咽了咽口水,然后有些羞涩的低声说:“不用了,改天我再抓一条更大的。”
小姑娘把手上的黄鳝又递了出去。
“那就算了,爹爹说过,不能无缘无故的受人恩惠,除非是好朋友一起分享。赟哥儿,每次你给我好东西,我给你钱你都不要。难道一起分享也不可以吗?”
男孩子愣了愣,不好意思地用手抓了抓头,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回答。
“小赟啊,晚饭的时候喊上你娘一起来吃饭。就说是叔叔说的。男子汉大丈夫一点不爽利怎么可以。我家囡囡都邀请过你好几次了。”
说着话,一个身穿灰色短衫的男子站在了小姑娘的身后。
男孩子愣了一下,然后学着四像八不像的儒生礼仪给男子行了个礼。
“公家叔叔,小子送人东西并不求回报,不过叔叔既然说了,那么小子回去和母亲禀报一声。若母亲同意,晚间再来叨扰。”说完,男孩转身从大门离去。
“爹爹,你又把人给吓跑了。”小丫头抱着男子的腰晃了晃嗲声嗲气的说:“囡囡本来就没有几个朋友,您又不让我独自一个人出门玩耍。这赟哥儿算一个,可也每次只能跟着他母亲来咱家打扫的时候陪我玩一会儿。而且他每次见到你好像都很害怕。”
男子弯下腰,爱昵的揉着小姑娘的头,低声自言自语道:“儿童教育看来是个问题。老子他妈的也没学过啊。以前家里那个臭小子都是他母亲带的。”
摇了摇头后,男子对小姑娘说:“以后巷子里可以玩耍,但是不准出巷子。门口的孩子都可以带咱家来玩。蜜饯糕点都可以分给小朋友们吃,没有了爹爹再去买。唯一不准带人进后院爹爹的书房。”
“嗯嗯。”小丫头笑弯了眉眼狠命的点着头,然后大呼一声:“爹爹万岁!”就风一般的跑了出去。
男子看着跑远的小姑娘再次无奈的摇了摇头,此刻一个黑壮的汉子站在男子身后嘿嘿笑着。
“咱家这个丫头就是不一样。跑起来比一般的小子都快。风一样的!好!”
男子望着远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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