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他的英俊潇洒;也许他长得太像小时候的弟弟了。
现在不能断定是不是自己失散的弟弟,这都无关紧要,重要的是以后还能经常往来相处,就算不是亲弟弟,那以后也是兄弟了。
突然,古灵儿冒出一句让公孙剑有些莫名其妙的话来:“公孙兄,你的弟弟是男孩还是女孩?”
,竟然问弟弟是男孩还是女孩?”
古灵儿却一本正经,言道:“我是认真的,难道女孩就不能喊做弟弟吗?在我们那里就有许多叫什么‘招弟’‘盼弟’等等女孩的名字,也有把女孩叫做弟弟的。”
公孙剑摇头答道:“我弟弟是男孩子,不是妹妹。”
古灵儿听了,脸色一阴,收住了笑容好像有些许失望,但是很快又重新绽放出灿灿的笑容,似乎比刚才那股兴奋劲还要高兴。
古灵儿冲着公孙剑一笑,脸上顿时泛起了一朵红云。
……
一抹破晓的晨光透过树梢穿过阁楼,照进了屋内,天亮了。
俗话说春乏秋困,故而在春日里的清晨是睡意正浓的时候。
昨晚闲聊到到深夜,公孙剑差不多将近五更时才进入梦乡。而古灵儿似乎还在同他说话,但是感到困倦至极的公孙剑在迷迷糊糊中,已经记不得古灵儿还和他说了些什么。
当屋外的几只小鸟叽叽喳喳的叫声传进来的时候,才把公孙剑从睡梦中唤醒,他睁开眼睛一看才知道天已经大亮了。
公孙剑揉了揉眼睛,舒展双臂伸了一个懒腰,一抬头看见古灵儿还在呼呼大睡,但是他现在不是像昨晚那样坐着背靠床头,而是整个人都躺进了被窝里,一件外套挂在床边。
公孙剑准备起床,但是古灵儿在睡梦中却把脚压在公孙剑的脚上,公孙剑轻轻地把脚挪开,心中暗笑道:这小子昨晚合衣而榻,碰到他就弹跳起来,现在却把脚压在别人身上都不知道,看来对此已无防备之心了。
公孙剑起床之后,从房间里拿了巾帕和木盆走出了房间,准备下楼去洗漱,走到楼梯间往下一看,大厅里已经坐了好些人,在那里用早餐,看来这些人都是清早准备去赶路的。
公孙剑发现有几道目光正偷偷地观察着他,公孙剑装着没有察觉,如无其事地扫了一眼大厅里所有的人,当经过那几个人落座的位置时,公孙剑的目光并没有停留,而是在脑中快速地对那几个人作出判断和辨别。
这不正是昨天和古灵儿打架的那几个人吗?昨晚在房门外鬼鬼祟祟的也是这些人吗?他们到底想干什么?他们又是些什么人呢?
昨天这几个人围着古灵儿要动手的时候,公孙剑出手给古灵儿解了围,是不是这几个人因此而怀恨在心,伺机寻找机会报复?
公孙剑回想起昨天与其中一人交手的时候,从那人手臂的力道可以看出其是会武功之人,而且他的武功还不低。虽然被公孙剑一手带过去,他扑倒在地上,但当时公孙剑用的是太极借力之功法,那人才站立不稳,但丝毫没有伤到那人,他当时就一个鲤鱼翻身站了起来。
公孙剑不露声色地从这几个人身边走过去,一边观察一边寻思着:他们一共五个人,穿着打扮既不像往来客商,也不是读书人,更不像是农人,公孙剑断定这五个人是有身份的。
从他们衣服的华贵与素朴来看,又不像是劫财的山中强人,更像是官府中人或者官宦之家的门客和打手一类。
当然,他们也不像是江湖上的杀手和刺客这类人,因为杀手与刺客在兵器的运用上非常讲究,多半是用剑而不是大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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