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加钱。”逆光接茬道。
杜宇泄气道:“你心里只有钱吗?用不着你动手,那是我的复仇……拿钱走人,走人!”
逆光认真装起铜钱,二话不说地离开。
而屋内,马可波罗如遭雷击!
“玉莲花!他是说了玉莲花!”
马可波罗想了好久,也没想通父亲留下的那个‘米饭莲花’是什么东西。
金镶玉就是蛋炒饭,玉莲花就是米饭莲花的意思,没问题啊……
当年留下布条时,父亲是打算用此物,换取死海文书。
可从字面意义上,他始终不能理解这是个什么,难不成是一道菜?得多贵的一道菜才能换取死海文书啊。
而且这并不是个常用词,他并没有在任何人口中说过这个词。
直到此刻,他终于听到了。
“是他的代号?杜宇在地下鬼市的名号,就叫‘玉莲花’……”
“所以当初父亲是想用这个地下身份,换取死海文书?而且就是和这个杜宇换?不对啊,那时候杜宇才多大?祖传的鬼市会员?”
“一定有哪里搞错了……但总之与杜家有关就对了。”
马可波罗瞬息间已经整理了所有信息,想通了一切。
从杜宇灭口钱老大那一夜见到自己时,他就被杜宇盯上了。
其目的就是为了得到……死海文书。
“父亲当初从杜家的人手上买到死海文书,杜宇大约是通过我的望远镜认出我就是当年的商人之子。”
“现在回想起来,杜宇第一次接触我时,就频繁看着我的望远镜。”
“他跟踪了我一天,故作偶遇,大约都是想采用不引起我警惕的方式,与我结识。”
“可惜,他太不会交朋友了。切入的话题太像是盘问,还借口查看我的笔记,以至于被我识破他在跟踪。”
“被我警惕后,干脆也放弃接触,转而派出逆光,直接偷取我的手稿……”
马可波罗意识到杜宇定然是没有见过死海文书,甚至没有去过西方,只知道死海文书被父亲带走,所以在认出马可波罗商人之子的身份后,顺理成章地就猜测马可波罗可能会持有。
站在杜宇的视角,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屏风外的脚步声与说话声,打断了马可波罗的思绪。
杜宇眼看就要进来了,马可波罗蹑手蹑脚翻出窗外,顺着原路离开了杜府。
“逆光此人哪都好,就是太贪钱,心里除了钱什么都没有!”杜宇大声说着走进藏书间,看着窗外的池塘一阵气闷。
墨竹紧随其后:“主人为何始终信任他?”
杜宇闭上眼:“虞衡司行动那天,我其实差点就死了。我放火引爆库房,他潜入地下盗取宝石……”
“为了排除嫌疑,我和铁龙等人一同被困火海等待营救,甚至选择最后一个离开。没想到轮到我时出了意外,我掉了回去,差点被自己放的火药炸死……”
“啊……”墨竹担心地看着杜宇。
杜宇好笑地拨弄了一下祂的小灯笼:“我这不是好好的嘛?已经过去的事你还这么紧张干嘛?”
“本来我以为自己要被迫壮烈了……是逆光救了我。”
“主人是雇主……”墨竹说着。
杜宇摇头道:“不,他当时并不认识我,只是单纯地救了我。”
“又因为他是去偷盗的,所以毫不留恋地走了,我连句感谢的话都没来得及说。”
墨竹点了点小灯笼,恍然大悟:“所以主人请他到家里来,以真面目见他。”
杜宇叹气道:“我想以杜宇的身份,当面感谢他的救命之恩,而非‘玉莲花’。”
“可惜,他只把我当做雇主。还以为我要灭口、赖账……啧……墨竹,我是不是天生就不配有朋友?”
“墨竹就是主人的朋友!”墨竹立正道。
杜宇笑着摇头:“不,你不是。”
墨竹低着头,杜宇正要安慰一下,忽然墨竹说:“主人,有外人进入过这里。”
祂弯下腰,从地上拈起少许灰土。
杜宇不在意道:“地上有土又怎么了?我们经常出入书屋,应该是之前带进来的吧……”
“主人,每次进出书屋,墨竹都会打扫,所有的灰尘都会擦干净。”墨竹一板一眼道。
杜宇眉头微皱,若有所思。
……
马可波罗离开杜府,并没有比逆光晚多少。
当他站在房顶上时,看到了逆光远去的黑影。
见还能跟上,他就追了上去。
然而明明逆光并不应该知道有人跟踪,却还是各种遁入黑暗之处,反追踪式地兜圈子。
甚至还再度使出了‘斗篷分身’的花招,而且不止一次,就好像在甩脱谁一样。
“他难道发现我在跟踪?”
“不,他去杜府都没有连续做这么多分身误导。”
“莫非是回家?出于谨慎防范可能存在的跟踪,继而甩掉不知道存不存在的敌人?”
马可波罗心里疑惑,更加好奇他要去什么地方。
逆光似乎要去一个极其重要隐蔽的地方,一次又一次的使出斗篷分身。
也不知道他哪来那么多斗篷,莫非是好几层斗篷套在一块?每次出门都要带一大堆斗篷?
最终,马可波罗还是跟丢了。
逆光并非每次的斗篷分身套路都一样,有的时候露腿的反而就是真的。
如此反复没有规律,虚则实之,实则虚之,马可波罗怎么也不可能每次都识破。
“真是个怪人,每次回家都要做这么多次防范,也太费斗篷了……”
马可波罗转身扫视周围黑蒙蒙的陌生坊市,嘀咕道:“呃……我好像迷路了。”
长安实在是太大,他找了一夜,才好不容易找回怀远坊。
裴擒虎也找了他一夜,最终两人在街上相遇时,天都白了,而他们的眼眶都黑了。
一觉醒来到了下午,马可波罗将杜宇今日要和逆光去移动鬼市陷害替死鬼的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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