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城的酒楼比金华县的大多了,菜品兼顾了南北风味,琳琅满目,每一样菜都别有一番滋味。
唐缺带着宁兰君在永安城中逛了一个时辰之后,来到这家酒楼。
无酒不成宴,两人推杯换盏,喝了好几杯了。
机会难得,一番寒暄之后,宁兰君问了玉虚子之死的事。
“儒家很安静啊,道门那边似乎也没动静,这是两方心照不宣,还是陛下的旨意起了震慑作用。”
唐缺放下杯子,慢悠悠的说:“你也觉得的是儒家干的?”
“作为一个办案人员,在调查之前,所有人都不是凶手,所有人也都是凶手。”
唐缺淡然一笑:“我可不喜欢这样的官腔,说说你自己的想法吧。”
宁兰君收敛笑容,思考了那么一会儿:“说实话,没法说,一切都是未知状态。不过,那天晚上在金华县见到钟院首,让我明白了一件事。
儒家士子之中,并不全都是一些,醉心于官场仕途的官老爷,或者追寻武道极致的野心者,还有钟院首这样,将天下苍生放在胸中的读书人。
儒家这个时候挑起儒道争端,于国无益,对儒家来说,根本就是吃饱了撑的。
道门如日中天,不避其锋芒,却迎难而上的挑战,有什么意义?儒家能得到什么?”
唐缺猛地一杯酒下肚,酒入胸中,夹杂着这句话,别有一番滋味。
“宁公子,如果所有人都像你这么想,该有多好。”唐缺目光复杂:“就像你说的,儒家没有理由这么做,而且是道门三品高手,除非脑子坏掉了。但有心人不信,似乎抓住了东西,想拼命的捞点利益。
至于道门那边,挺麻烦,找不到真凶,这个黑锅,儒家要背上了,
所以宁公子,这次全靠听雨楼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招呼一声。”
宁兰君端起杯子,两人碰了一下,皆是一饮而尽。
楼梯口有人匆匆而来,那是个年轻人,跑到唐缺面前,犹豫了一下。
“有什么事可以直说。”
那人这才道:“院首遇害了,钟山学宫正召集所有弟子回去。”
唐缺手中的酒杯瞬间粉碎,直接站起来,近乎疯狂的问:“你说什么?”
师父怎么可能?
师父三品实力。
三天前出门,一切如常,并没有任何让人看出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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