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出手相救的事还真是只字不提。
也不知道是没心还是因为捂不热。
温棠怔了怔,站在一侧始终和裴河宴保持着一些距离感:“什么?”
她不明所以,该汇报的明明已经汇报完了。
裴河宴不禁意间瞟她一眼,面露嫌弃:“知道医院里有人去世医护人员是怎么做的吗。”
“我还没死。”
温棠反应过来看了看裴河宴身上洁白的被褥,又看了看他站在一旁的模样。
就差身着白大褂鞠一躬了,赶忙上前解释:“不是,裴总,你误会我了,我没这个意思。”
裴河宴没吭声,面色仍旧不满。
温棠见差点火候,麻溜的在病床边坐下,“这下可以了吗?”
裴河宴扫了她一眼,将身子侧了侧:“马马虎虎。”
温棠坐在旁边低着头一字未说。
裴河宴咬住下唇,下颌骨颤了颤。
这么明显的伤口,她看不见?
“温棠,你近视?”
裴河宴问了一声,温棠抬头,一本正经的说着:“上个月刚刚测完视力,眼科医生说视力还不错。”
话音落下,在不经意间对上裴河宴那张漆黑的脸儿,他问:“是真看不见还是装看不见。”
“就你这小身板,一刀刺进去,怕是没命了吧。”
温棠目光眯了眯,定格在裴河宴胸膛处的纱布上,鲜红的血液浸湿了纱布,格外醒目。
从进门开始,她根本不敢瞧。
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尤其是当着陆念心的面,总之,愧疚。
“嗯?”裴河宴目不转睛的盯着她,颇有听他开口的意思。
温棠舔舐了一下唇角:“我……”
她欲言又止了半天,小脸儿被憋的通红,不紧不慢的挤出两个字:“谢谢。”
裴河宴手一卷,压迫感也跟着席卷而来:“这就结束了?”
“就算是凭借着床伴的关系也应该安慰安慰吧。”
温棠掀起眼皮来看向他,心疼是真的,眼眶濡湿起来,她上手摸了摸伤口处:“很疼吧。”
裴河宴闷哼一声攥住她的手,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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