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蔡凡在传张百龄医道,那边,老爷子与儿孙们谈笑风生。
顾老爷子把云儿拉到身边,语重心长:“云儿,谢谢你,因祸得福,要不是你撞了人。可能就与蔡神医擦肩而过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说的一点不错啊。没有蔡神医,我就下去见你奶奶了。云儿,与蔡神医攀上关系,就是给我们家族入了个保险啊。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爷爷,您做主吧。”云儿有些羞涩。
“不急,也不知道蔡神医有没有家眷,急不得,这样吧,爷爷老了,你爸妈早逝,叔父又不在身边,不要怕花钱,先与蔡神医交个朋友,不是说女追男,隔层纱吗,这事急不来。”
顾老爷子看了看顾南海,顾南海顺从地点了点头,说:“云儿,叔叔对经商没有兴趣,你婶子又是搞科研的,也不可能帮你打点商业上的事情,你爷爷看得起你,顾家商业上的事,就靠你了,你大胆地向前走,叔叔相信你!你去请蔡神医进来吧。”
“谢谢爷爷,谢谢叔叔、婶婶,那我去了!”顾老爷子、顾南海夫妇点了点头,眼神里满满的信任。
一会儿,云儿与蔡凡、张百龄、康标一起进来了。
云儿说:“凡哥,谢谢你救了我爷爷!”说完,弯下身子,鞠躬。
顾老爷子、顾南海夫妇,也频频向蔡凡行礼。
蔡凡哪见过这样的场面,报以羞涩的一笑:“老爷子,你们一家怎么了?我哪受得起你们的礼啊!”
“小友,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受得起这礼。小友,目前在哪儿高就?成家了吗?”顾老爷子关切地问,目光全然不像上位之人,俨然就是一个长辈对晚辈的疼爱。
“老爷子,我不瞒您,我还是个学生,还差一个月毕业,就在帝都大学,我学的是中医,机缘巧合之下,我有一个女朋友,叫王丽。今天,碰上老爷子,也是冥冥之中注定的事。还算顺利,是老爷子的福报,现在,我开个方子给您服用,保准你的身体会年轻十来岁。”
蔡凡说完,沙沙几笔,写了个方子,张百龄左看右看,十分惊奇。
“师父,这个方子不是失传了么?我看到过前面五味药,总觉得方子不全,研究了很多年,总不得要领,您这是全方吗?”
张百龄像看宝贝一样盯着这个方子,爱不释手。
“张老,你不要叫我师父,真的,我受不起,有什么事,打个电话给就是。这方子吗,不算全,出自华佗本经,方后还有一句话,‘阴虚气弱人禁用,加减临时再变通’,生搬硬套没有用。老爷子阳气当旺,只不过有个心结未解,于是我就用这个方子,帮老爷子添寿。”
蔡凡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心结”二字,触动了顾老爷子的心事,顿时,泪流满面。
蔡凡又道:“老爷子,这事发生十八年了,放下吧!你的后辈不错,忠孝双全,前途无限啊。”
顾老爷子回过神来,十分惊奇,道:“小友,你看上去不过二十来岁的样子,你怎么知道我的心结在哪?如果方便,能否透露一二。”
张百龄也很好奇,敬意犹加。
“老爷子,世人只知道中医四诊,望闻问切,其实,这只是皮毛,中医的最高境界,望气断命,可由病人之病,推出病因,就如老爷子今天患病,应该是病前触动心结而起,对吗?”
“是的,我想起了当年的事,云儿的爸妈遇害,虽然案子破了,凶手伏法,但我一直放不来,偶尔想起,就心痛不已,这病折磨了我十八年啊,当时云儿才二岁零一个月。”老爷子坦诚相告。
蔡凡道:“这就对了,中医能从病人的病症推断出病因,再进一步,病人直系血亲的大事影响,也就不足为奇了。中医之道,还有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比如鬼魂、比如符讳,现在,许多科学解释不了的事,都被划为封建迷信,不知老爷子看法如何?”
蔡凡不卑不亢,侃侃而谈。
张百龄道:“师父,我也看到个这方面的记载,没想到师父对这些讳莫如深的东西,也有涉猎,我愈发看不懂了。”
老爷子道:“小友非池中之物,的确,我也遇到过一些事情,也想过,只是我不懂得这方面的知识,‘信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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