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沙村,族长孙伯河所住的大堂屋里,再次的集中了华阳孙家一族的族老们。
孙伯河原本混沌的眼睛,此刻,闪闪发光得如山林间虽然老迈,却不失雄风的巨虎。
他扬了扬孙山带回来的书信,铿锵有力的说道:“大家都看过了,山哥儿写回来的信了吧?话我就不多说了,现在有什么意见和建议,就摊开来说。”
说着,他犀利的在众人脸上巡视了一圈。
大家只感觉,四十多年前,那个刚从战场上回来的汉子,又活过来了。
“今天,这场话,决定着我华阳孙家,今后十年或百年的命运,我不是打击大家,如果错过了这次机会,我们的子孙,只可能在田地里刨食!”
“老三,我也知道机会不容易,但是,山哥儿这小子,才出去多久,五天前,人才到衡州,现在又叫我们派人去,你就不担心么?”
一个比起孙伯河小不了几岁,看似精明样的老者,嘴里叼着一袋旱烟,不缓不慢的回了一句。
“老五,年轻人的世界,我们看不懂了。”
孙伯河用手敲了敲桌子,有些不得劲的瞟了孙长河一眼:“你能想象,山哥儿才去衡州几天,就能拿到张家酒楼的二成股份,这,就是本事。”
“有可能吧,也许是张家看在他家丫头的份上,才给的。”张长河有点不服气的瘪了扁嘴。
他总感觉不放心,感觉孙山这小子自从考上秀才之后,就像窜天猴一般,没轻没重的。
“看在丫头的份上?”
孙伯河反诉了一句:“你对你家丫头有这么好?你愿意把你家那几间烂房间,分给她一间不?”
这话刺得孙长河的老脸,一下子挂不住了。
因为,他家那个死了丈夫的老闺女,因为没有生儿子,被婆家赶了回来。
他现在都让她进门,还住在族里的烂老房子里,东一餐,西一顿的,吊在那。
孙伯河见他没吭声了,扭头问首次被推进族老的孙大平:“大平,你决定了没有?什么时候走?”
“三叔,我早想好了,趁着还年轻,再去帮山哥儿几年。”
孙大平志得意满的扬声说道,这次评族老,连大哥长平都没有进,自己因为被孙山选中去衡州当账房,才利索的评上了。
“至于什么时候走,看族里小伙子的安排,实在一时安排不来,我明天走也行。”
这话听得,几个比他年轮大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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