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隔开一定距离后,不谋而合地跟随着马车前去看热烈。
马车帘子极快闪灼,众人还没看清楚里面的景遇,便见一个雄姿飒爽的女人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看她身轻如燕,下盘又稳,便晓得她是练家子。
宝儿下车后走到前面问:“老汉人安在?”
纸坊的掌柜闻讯急急忙地出来,他脸上还一道一道的黑灰,最狼狈。
刚瞥见皇后的车驾,他还来不足拜倒便听见宝儿的问话,呆愣了一会儿后才道:“老汉人?老汉人不在这里啊!”
“不在?”宝儿也呆住,“老汉人经回府了?老汉人的伤势重吗?”
“老汉人今日没来啊!”
宝儿顿了一会儿,又确认一遍:“纸坊动怒,老汉人没有受伤?”
“没有,老汉人没来。仅有两个伙计受了轻伤。”
宝儿倏地大喝一声:“保护娘娘!”
纸坊屋顶上陡然传来一阵豪恣的大笑之声,笑声险些要震破鼓膜。
众人寻声望去,便见熊熊大的房顶上,司马仲彻一身白衣,笑得嚣张而妖冶,像业火之中烧不尽的邪魔。
“叶清!”他对着八宝琉璃车道,“你还不出来相见?我这辈子得不到你,便要一辈子住进你的内心,让你到死都忘不了我!”
琉璃车里没有任何消息。
宝儿嘲笑:“你也配!”
司马仲彻声如洪钟,一层层荡开,回荡于宇宙之间:“叶清,我是为你而死。叶清,我是为你而死……”
宝儿看着经疯颠的他,怒道:“你今日是如此的目的。你是不是想要用南疆巫术,影响娘娘的心魂?司马仲彻,你打错主张了!”
“叶清,我到死都换不回你的一眼吗?”司马仲彻眼中流出血色的血泪来。
这是他存心为之,今日所有出现出来的架势,所说的话语,他都经由寻思熟虑。
他晓得大势去。
秦谢舟除了暂时没有抓到他,断了他所有的退路;他早无路可走。
既然如此,他便要成为叶清有生之年脱节不掉的梦魇。
他为她付出所有,为什麽她可以满身而退,在别男子怀中任意欢笑?
薛鱼儿在背面赶来,对着经癫狂的司马仲彻道:“你说得对!你便是到死,都换不回娘娘的一眼!值得让人佩服的,是昔时当街拦花轿,却最终送上珍珠衫,面子退出的司马仲彻;而不是面前这个兵败山倒,因爱生恨,歪曲的司马仲彻!”
她厉声道:“便是到死,你都不想放过娘娘。你想败坏她的名声,想让她忘不掉你。我报告你,便算你的所有目的都杀青,你别忘了,有皇上!皇上不是你,全部不会因为任何外物的转变便忘却对皇后娘娘的爱重!临死之前,你要晓得,你什麽都比皇上,凭什麽要娘娘看上你!”
“叶清!”司马仲彻的声音悲怆而凄厉,“你连出来见我边的勇气都没有吗?你这是多心虚!”
火焰逐渐燃烧了他的衣裳,他整个人险些都造成了火人。
他一动不动,似乎半点没有感应任何难受,只是一瞬不瞬地盯着琉璃车。
所有人的眼光,也都在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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