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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谢舟不松口,一味去压周疏狂,让他逼供。
祭姜便说要见叶清,不然一个字都不会说。
周夫民气疼周疏狂如此为难,因此特意来和叶清说这件事。
叶清也晓得,因此其时并无说什麽,等夜晚的时候才问秦谢舟。
“大哥,祭姜想见我?”
“你怎么晓得?谁在你耳边嚼舌根子了?”秦谢舟道,“我不想让你见她。”
“怕她凶险我?”
秦谢舟闷声道:“有这方面的原因,主要是,我不想你见南疆的人。”
叶清:“……我都恢复印,你还怕什麽?”
“不怕什麽,便是内心不舒适。”
叶清哭笑不得。
她摸索着道:“大哥,我去见见她吧。你不安心便是的话,便陪着我一起去。我们总是如此被动防守也不是办法,我想看看能不能从她口中套出什麽话来。”
她软磨硬泡,秦谢舟答应。
叶清见到祭姜是在地牢中,显然经有人替她修理过,起码她身上的衣服都是洁净的。
她被锁在墙上,岌岌可危,显然是受过重刑。
“听说你想见我。”叶清在她眼前的椅子上坐下,离她有一丈多的距离,声音清静地道。
秦谢舟坐在她附近,周疏狂则站在两人身侧,看得出来,他面上有倦怠之色,显然这些天也累了。
“你来了。”祭姜睁开眼睛看着叶清,一讲话,声音沙哑,笑声桀桀,像个病笃的老妪,完全不似之前少女疏朗之声。
叶清冷声道:“你想见我,我来了。有话此时可以说了。”
“让他们都出去。”
“你以为你还能讨价讨价吗?”叶清不客套地道,“酷刑加身都没有吐露分毫,你以为我会信赖,因为我来了,你便能尽情宣露?你时日不多,我却来日方长,怎么会以身涉险?”
“怯懦鬼,软弱!”祭姜唾骂道,“皇上怎么会看上你如此的女人!我真不清楚,除了那张脸,你有什麽可取之处!”
“我一无是处,偏巧能让你妒忌。”叶清嘲笑,“这便够了。”
“你——”
“祭姜,”叶清傲然道,“不要和我比嘴皮子,你差远了。”
祭姜狠狠地瞪着她,“你便不怕我把你在南疆的丑事抖暴露来,让你的天子夫君嫌弃你!”
“你觉得你了解他,或是我了解他?”
“棠棠!”秦谢舟打断她的话,剑眉紧蹙,伸手握住她放在椅子扶手上的手,“夏虫不可能语冰,没有和她说这些。”
“我要让她临死之前晓得晓得,她有多局促好笑。”叶清道,“祭姜,你这辈子没获得过的恋爱,便以为是镜花水月吗?那只是你,爱而不得的不幸虫!”
“叶清!”祭姜被戳到肺管子,眸子子险些都要瞪出来。
“你稀饭司马仲彻,你觉得你才是他的良配。”叶清不客套地揭露她。
因为祭姜对她的冤仇,远非国对头恨所能涵盖。
祭姜的眼神中,含着对男女之情化解不开的怨尤。
痴男怨女,大约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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