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说‘事儿’我在办了,我在办了,办了什么?!”温默一巴掌拍得桌子上的茶具都弹了起来,茶水溅起老高。
戴上眼镜的温行鹤抬眼看了温默一眼,便低头看着厚厚一叠资料,那上面是今天拍卖行要拍卖的物件详目。
约莫五分钟后,红颜酒馆的拍卖会就要开始了。
啪地一声。
温默将桌子上放着的红白相间的花束用手扫到了地上。
“那么多白花花的银子……还有紫檀木柜子,远洋小心翼翼搬过来,还有珠宝,我们给那潘尼兹送过去多少了?结果今天就派了个记者带过来的破花而已!”
一想到这破花还不是潘尼兹送的,而是他助理送的,怒火让温默白皙的皮肤愈发绯红。
啪地一声,她把桌子上的花,扬到了地上。
“温默。”温行鹤的手在桌子上敲了敲。
温默显然知道自己又因为冲动暴躁,让义父不高兴了,她浓而长的睫毛伴随着深吸一口气,抖了抖,她跪到了地上,“我错了,义父。”
脾气发得快,认错倒也挺快。
这个养女,是他从众多孤儿中挑选出来的,不负所托,聪明伶俐。
就拿这外文来说吧,请了个洋人,只用了三年就学得如此纯正。
武术也好。
九节鞭并不是她最拿手的,只是最近她在学,所以常带着,最拿手的是太极和枪。
太极,便是会武术的男人,五个一起打,也未必能赢她。
而枪法,满北京找去,就算是去僧格林沁的军营里翻翻,也没几个有她打得准。
温行鹤看着她的眼睛,说实在的,他活了大半辈子了,从未见过还有女人比她的眼睛更漂亮的,圆圆的,充满了生机,以至于他总是难以将那冰冷枪支的瞄准和她这双眸子,联系起来。
要说缺点,有。
炸毛。
每次只要一生气,就忍不住声调变大、语速加快,浑身仿佛要从衣服里炸开来。
若是平日里,倒活色生香,漂亮可爱。
但此时,不是平日。
他们来这,是有重大任务在身的。
温行鹤看了着地上的花,“我为什么给你取名为温默?”
“因为我总是耐不住性子,您要提醒我,凡事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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