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已是隆冬季节,洞府外寒风瑟瑟。山野间也是白茫茫的一片,许阳此时盘坐在内室回忆“本草经”的内容,这一年他几乎没有空余时间,白天修炼锏法,晚上则是熟记药理。
而自己的境界也渐渐靠近筑基中期,只是目前技能单一,他并不想这么快突破,毕竟要做的还有很多。
“目前正是冬季,应该少有人在山野。相反集市到时应该会很热闹,趁着这个时节不如下山转转,顺便看看附近有没有修仙宗门,继续拜师学艺吧。”
而后他开始处理在这生活过的痕迹,洞府也被巨石堵住,看到一切几乎完满,头也不回的向着山下走去。
林海中,无边无际的皑皑白雪覆盖着大地。刺骨的寒风在树林间呼啸,带动着雪花翩翩起舞。在这银装素裹的世界中,一间破落的小屋孤独地矗立着,屋顶上厚厚的白雪仿佛是一座天然的雪帽。
雪越下越大,在天色快暗的时候。许阳来到一个破落的小屋前。
小屋四周,高大的树木挺拔而静默。雪花在树梢间轻轻飘落,与小屋的破旧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小屋的窗户紧闭,透出一股破落而寂静的气息。
许阳此时已经装扮成一个小猎户的打扮,脑袋上围着一条由老虎皮制成的皮帽,身上是老虎皮袄,脚上蹬着皮靴,虎里虎气。
而后他慢慢推开房屋的门,里面还有一些废弃的柴火,和一张行将就木的木床,桌子上是油灯的痕迹,厚厚的灰尘说明此地至少已经一个冬天没有人来过了。
许阳用火弹术将柴火点燃,自己则是简单收拾一下木床,盘膝而坐开始吐纳修行起来。
寒风凛冽,雪原上覆盖着厚厚的积雪。夜色如墨,月光透过稀疏的云层。一片寂静之中,十五岁的少年江今郃在森林的掩映下匆匆向前飞奔,时儿飞行,事儿奔跑。他的呼吸在冰冷的空气中凝成白色的雾气,脚步匆忙却异常谨慎,因为他知道,有一个强大的敌人正在追赶他——一名练气修士。
这一名练气士,他的面庞浓密的胡须如同野草般肆意生长,从脸颊一直蔓延到下巴,古铜色肌肤身材魁梧,肌肉线条分明,宽阔的胸膛和坚实的臂膀透露出强大的力量。他的双手,大而有力,手指粗短而坚实。他的眼神深邃目光锐利,他的步伐稳重而有力,“别费劲了,你是跑不了的。”他的声音低沉而洪亮。
他的目标,正是江今郃,这个少年因为意外获得了一块墨隐的令牌,而被胡姓修士视为必须清除的威胁,因为只差一步那就是他的。可是当时在场之人太多不方便下手,于是他一路尾随这个少年一路出城,而后再无顾及终于放手开始围追堵截,可是这小贼也有一点修为在身,几次使他逃离,始终未能得手,最后他决定耗着他等到小贼筋疲力竭再出手给与其致命一击,夺得令牌。
江今郃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疑惑,他不明白为何自己会成为这样的目标,但他的直觉告诉他,如果被胡姓修士追上,将无生还之机。他的手中紧握着那块黑色玉佩,那是他唯一的希望,这块令牌对他有大用,他不能轻言放弃。
突然,一道凌厉的气劲从身后传来,江今郃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正在逼近。他迅速转身,只见胡姓修士练气士如同幽灵一般从雪地中飘然而至,他的眼神冰冷,没有一丝情感,就像是一尊执行命令的机器。
胡姓修士并未多言,直接展开攻势,他的双手挥舞,一股股强大的气流在空中形成,如同无形的风刃,向江今郃袭来。江今郃急忙闪避,但雪原上的积雪使得他的行动变得笨拙,几次险象环生。
战斗在雪地上展开,江今郃虽然年轻,但他的身手却异常灵活,他利用森林中的树木和地形与胡姓修士周旋。然而,双方的实力差距实在太大,江今郃逐渐感到力不从心。
终于,在一次凶猛的攻击中,江今郃被胡姓修士的风刃击中,他感到一股剧痛从胸口传来,身体不由自主地倒飞出去,重重地落在雪地上。他挣扎着想要起身,但发现自己的灵力正在迅速流失。
胡姓修士缓缓走来,他的眼中很是喜悦。“终于可以到手了,我马上就可完成第一步了!”说着不由轻笑几分,可是脚步却是丝毫没有停顿。
江今郃依靠着手在雪地缓缓向后移动,身上则是血流如注。他知道自己的命运即将走到尽头,但他紧紧握着那块墨隐的令牌,心中充满了不甘。他的妹妹还在等着用这块令牌救她。
在最后的时刻,江今郃闭上了眼睛,他感到自己的意识逐渐模糊,寒冷和痛苦开始消散。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等到那一天,突然一个身影挡在了他的面前,年纪只有大约十三岁大小,一身猎户的装扮。
许阳的出现胡姓修士微微一惊,许阳没去理会大汉,而是给少年付下丹药后缓缓转生,江今郃只是看到此人一张稚嫩的面庞写满憎恨。
“快走,这不干你的事。”他用着最后的力气说完这话,就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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