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献媚准备的衣裳终于被他剪去,不再扎眼,只余下最后一块遮羞布——心衣。
想到这,他忽地命令道:“本王命令你,做回自己,做回自己,做回自己...”
他的话好似有无限回音环绕在她的脑海,渐渐地,她感觉自己好似从一场梦中醒来。
“你看见没,只有本王能护你!”
他压在她的身上,以一个侵犯者的姿态说着可以保护她的话。
沈曦沄赫然回神,立马拔过床上的被子盖在自己身上,抖动着身体。
如若说之前的她温顺得像只小白兔,那么现在的她就好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蜷缩在角落,用着惊恐的眼神瞧他。
这几日受他控制的日子历历在目,她感觉自己体内有两个自己,一个是听他指令的,每天会想着怎么哄他,怎么侍奉他。一个是羞耻害怕的,为她现在所做的一切而感到无尽的羞耻与害怕。
他的喜怒无常让她失了分寸,他的疯狂暴戾亦让她无法招架,她不过是一个弱女子,何苦要承受这般折磨。
燕无臻紧抿着嘴唇,眼神渐渐黯淡下来。
“今日想必你也累了,好生在王府歇着,哪儿也不许去。”说着,他转身离去,走至门前,吩咐下人进来服侍,务必将她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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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屏兰殿后,燕无臻回到书房,步丘前来禀报今时宫中的情况。
皇上这段时间如此反常不过是因为略懂医术的杨紫绮发现了端倪,并且不知通过何种方式与宣平殿中的皇后祝茗一直互通来往。
明明宫中禁军皆是他们的人手,按道理,不该能来往才对。但是太医院所记载的宣平殿领用药物,确实在皇上的寝殿背后找到了药渣。
如此可推测,禁军中还是有一些未成功收编的细作。
现下杨紫绮已死,皇上目前的清醒程度,只是疯狂地渴望美人罢了,也只下令将选妃之权交还给了皇后,除此之外,大晟朝的大部分官员,还是只听命于晋王爷。
也就是说,皇后与皇上,如今都不过是晋王爷的傀儡,不足为惧。
燕无臻略扶额,今日发生的事情甚烦他心,现下又听步丘提起皇后,遂起杀心。
原本留这个女人一命,不过是因为她是一朝皇后,连根拔起总是牵连甚广,现在他可不必再顾及这么多了,这只烦人的苍蝇,确实该除掉了。
皇后毕竟没有犯什么大错,不能光明正大地除掉,不过权势滔天的燕无臻也有千百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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