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思及到那让他一落千丈的往事,秦若寒略有些触动,呼吸也变得急促。
一个喘气替换不迭竟然掩着脸庞咳嗦起来,单薄的身体在山风中瑟瑟抖,看起来好不可怜。
李四喜偷偷将原身写给王公子的情书往身后藏了藏,也不顾上此举就是传说中的此地无银三百两。
见秦若寒旧疾复发,脸色苍白,似乎很不好受,便礼貌跟上前询问道,“秦公子,你还好吧,山上风大……”
她知道现在这个年代医术落后,普通的病也能让庸医渲染上七八分成了不治之症。
刚想提醒秦若寒,他这个病有点像现代的风寒,不必过于忧虑,好生休养定能痊愈。
谁知道她话刚说到一半,秦若寒却不顾自己身体有恙,大袖一挥立即往后退了两步,盯着李四喜满脸嫌恶道,“离我远些!”
李四喜自从来到这个世界,见到的秦若寒虽然冷漠但却好歹算得上彬彬有礼,被他突然这么一吼,登时楞在原地傻了眼,心里飞快闪过这几日的生活片段:他是第一个敢对自己发脾气的人!
李四喜当即攥紧了袖子想发作,凭他是什么才比子健貌若潘安,对一个陌生姑娘这样讲话,难道就是他们读书人的修养不成?
可好巧不巧的袖子里那封书信刚好划过李四喜的胳膊,尖尖的纸张提醒着她:做人不要太嚣张,在我们老家,你这种有了婚约还要和别的男人书信传情的毒妇,可是要被浸猪笼的。
李四喜悻悻熄了火,没了小霞子的带领她也不认识这山上的路,索性猪草也不打了,捏紧袖子里的书信远远跟在秦若寒身后下了山。
秦若寒路上见她几番纠缠,有时候不声不响跟在他身后,有时候拐进一条别的山路左瞧右瞧片刻后又再掉头,仍然老老实实跟在他身后。
心中自然是不耐烦,回头刚想呵斥眉头都皱了起来。
李四喜见他神色有异,赶紧摆手解释道,“不是故意跟着你,你也知道我自从在你们家……那一吊以后,许多事都记不得了,连下山的路也忘了!”
秦若寒彼时心中波动早已逝去,又恢复了往日那副冷冰冰的模样,他头发束了起来,额前头发稍短一些随意搭在眉宇间。
从李四喜的方向望去只能看见他清瘦的脸部轮廓。
李四喜一边跟在他后面一边不由得纳闷,秦若寒这挂在脸上明晃晃的讨厌自己总不是假的吧,总是她亲眼看到的吧?
这门亲事也是她任性从自己侄女那抢过来的,想必秦若寒也是不愿意的,毕竟原主的“名声”十里八乡都清楚……要说张氏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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