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此幕,倒还觉得有些唏嘘。
这酒楼不变,她沈宁烟却是实实在在的脱了胎换了骨了。
外面人多眼杂,陆问景也怕被有心人发现,万一暴露了沈宁烟的真实身份可就完了。
沈宁烟一路跟随陆问景到了后院一处偏僻房间。
“你今天怎么有空酒楼了?”陆问景关上门,笑嘻嘻的朝沈宁烟问道,“还有,你伤好些没?给我看看。”
话音刚落,他便着急撩开了沈宁烟的衣袖。
纱布隐隐泛了些许红色,陆问景皱紧了眉头。
房间里气氛一下子变得尴尬,沈宁烟赶紧将手臂收了回去。
“你可真行,这都过去好些天了,伤口还未完全愈合。”陆问景没好气的指责道。
他也未生气,只是担心则乱,一时间忘了好生同沈宁烟说话。
要是好好调养,沈宁烟手上的伤口该愈合了才是。这不正说明她不当心嘛。
“哎!我看你是胆子大了,居然还敢凶起我来了!”沈宁烟伸出手攥起拳头用力锤了下陆问景的胸口。
他们两个一向以兄弟相称,沈宁烟未将陆问景当作男人,她在陆问景面前也难能有姑娘家的样子。
陆问景作势一副被打疼了的架势,捂住胸口吵嚷着让沈宁烟给个说法。
沈宁烟“咯咯”直笑,陆问景的眼睛也弯成了月牙。
这丫头还真是什么都不懂啊。
“话说回来,你今天来是因为什么啊?”陆问景笑够了,满脸期待询问沈宁烟。
他是想在沈宁烟嘴里听到一句“想他了”,但陆问景也知道不可能。
“听说陆大老板请了瑞庆班来咱们酒楼唱戏,我不得过来看看世面?”沈宁烟轻笑道。
她转身一屁股坐到椅子上,不曾看见陆问景眼里一闪而过的失望,等到她抬头再望向陆问景时,已经消失不见。
陆问景随后不紧不慢坐到了沈宁烟旁边位置。
“反正瑞庆班来都来了,请他们唱个戏而已,又不是什么大问题。”陆问景风淡云轻,请瑞庆班唱戏在他口中跟吃饭睡觉一样寻常。
沈宁烟又不是没有听说过瑞庆班的名声,能让他们的人开嗓子,有时候银子还没用,得面子也一并到了才行。
“那得花多少钱。”沈宁烟忍不住感慨。
陆问景一不是皇亲国戚,而不是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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