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把玫瑰的样子画下来？”孙警官继续询问。

“时间太长了，已经记不清样貌了，只记得很瘦小的样子。头发，刚好到肩膀这儿！”梁金山描述道。

“你的手指怎么切下来的？”孙警官问到这里，嗓子有些发干，喝了口水压了压。

梁金山沉默了，左手不停地搓着椅子，仿佛那椅子能给他安全感，片刻之后，他说道：“康璐璐砍的！”

孙警官握住杯子的手就是一紧，他想到了别人砍的，但没有想到这个人，竟然是康璐璐。

“你们两个是什么关系？”孙警官继续问道，这情侣关系还能下这狠手？

“她是我的监督人！”孙警官一愣，监督人？什么鬼？

陆警官看孙警官神色不对，赶紧提醒道：“她的背后可能是一个组织，派康璐璐监督梁金山骗保。”

“她从什么时间开始监督你的？”有了陆警官的提醒，孙警官明显明确了方向。

“从上次去泰乐国旅游的时候，就是我们两个一起去的。”

“你们去泰乐国真的是旅游吗？”

梁金山努力回想了一下，说道：“她好像有任务，让我一起去，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事。”

“那当时有什么特别事情发生吗？”

“没有，她除了喜欢四处看看之外，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你知道她在看什么吗？”

“不知道，边看边拍照，专挑一些偏僻人少的地儿！我当时还问她，你在拍什么呢？她说就是随便拍拍，留个纪念。”

“她可能是在寻找作案现场。”我跟陆警官说道。

陆警官随即提醒孙警官：“康璐璐可能是在寻找作案现场，为她背后的组织提供情报。”

“是谁派她来监督你的？”孙警官问道。

“不知道，我所有的消息都是通过康璐璐知道的，没有跟其他人接触过。”

“那你怎么认识的康璐璐？”孙警官继续问道。

“在网上，我当时被逼走投无路，就在找各种能挣钱的法子。我听人说试药能挣钱，就问了个问题。她回复了我，就加上了。”他解释道。

“你问的什么问题？”孙警官问道，拿出一张纸准备记录。

“谁知道哪里可以试药？试药品种不限，钱多就行。麻烦介绍给我。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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