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那个怪异的梦再次袭来,我温柔地抚摸着坟头上的纸花,好像对待阔别已久的爱人……
我一定是太饥渴了,翌日清晨,我边喝着茶边想。扫一眼我的小弟,哥哥对不住你啊!
“王哥,早啊!”张宇洋依旧阳光灿烂。
“张副总,早啊,各家保险公司都回复了吗?”
“都回复了,你猜的没错,一共一千零三十张保单,亿元大案啊!”他一脸的振奋,显然为能参与这样一个案件调查充满了期待。m.
“猜的?你猜一个我看看?或者把你的壳借给我算一挂?”我忍不住怼道。哥我就这么点儿能耐,还被否定了,哥不高兴。
“什么我的壳?”他显然不太明白。
“龟壳能算卦你不知道吗?”我一脸坏笑。
“我听出来了,你骂我!”他指着我,一脸的无语。
“你进步了!哈哈哈……快给保险公司发报价吧,并案处理一律五折接受委托。”
我拿起计算器,随意地按着。一千张保单,一张保单三十万元保额,一千张就是三亿元。一千零三十张保单,就是三亿零九百万,那为什么是一千零三十呢?这个数字是巧合呢还是特意这样设计的?明明已经通过事故评残,为什么又死了呢?两次事故是同一批人干的吗?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如果是同一批人,为什么不直接制造一个死亡的事故,而要先制造一个意外事故评残,再制造一个死亡事故?如果不是同一批人,那第一次事故已经达到目的,第二次事故的目的是什么呢?她死了,除了近亲属,别人也拿不到钱啊!
近亲属!我突然灵光一闪。自始至终没见她的另一个儿子,她的另一个儿子在哪儿?
“张副总,走,再去李咏花家看看。”我突然站起来。
“还去,不会被打?”
“不会挨打了,我们这次去是当财神爷的。拿上惠山保险公司那四十张保单的复印件。”
路依旧是那条路,楼依然是那栋楼,此时再看,那红色的楼顶就像一张血盆大口,想要吞天揽月,择人而嗜,而那白色的墙体,就像一幅巨大的挽联,写不尽生活的辛酸。
门口已经挂上了丧仪,但因为警方封锁现场还没有解封,所以亲朋好友赠送的花圈都在墙外摆着,热热闹闹地聚在一起,与门内的冷清形成了鲜明地对比。
门口有几个人站着抽烟,可能是亲朋好友前来帮忙的。
我递了根烟问:“兄弟,这家人呢?”
“你是他们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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