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脸色骤变,瞬间怒意沸腾,二话不说拿起包,愤怒离场。
解决这种事情,余挚从不拖泥带水,只需一句话的,从不浪费第二句。
安晴慌了,连忙追着女生出去。
不一会,安晴独自一人怒不可遏地走进来,压低声音怒问:“阿挚,为什么要这么粗鄙失礼?我好不容易才把你约出来,为什么不能好好说话呢?她长得那么漂亮,哪里丑了?而且她还长得有几分像安云柒呢。”
余挚冷冷一笑,抬眸看她,“我没说她,我说的是你。”
安晴一怔,脸色铁青。
真是一石二鸟,一句话创伤两个女人。
余挚拿起台面上的手机离开。
“余挚,你站住。”安晴怒了,追上几步。
余挚脚步一顿,没有回头。
安晴对着他的背,一字一句警告道:“你再这么桀骜不驯,叛逆难管,你以后就别想得到我和你爸的财产,一分钱都不给你留。”
余挚嗤之以鼻,缓缓转身,淡淡的语气无比疏离:“明天下午2点,我有时间,你约上余先生,一起去一趟公证处吧。”
安晴疑惑,“去公证处干什么?”
“我给你们俩签一份放弃继承书。”余挚双手缓缓兜入薄风衣的口袋,漫不经心道:“你们的财产留给谁都跟我没关系,我一分一毫都不想碰,嫌脏。”
放下话,他傲然转身,迈着大步离开。
安晴气得浑身哆嗦,握紧拳头,一动不动地僵在原地,连呼吸都乱了。
离开咖啡厅后,余挚立刻把手机里的信息删掉,开着车在城市里漫无目的地兜风。
他想要的从来都不是钱,而是一个有人爱他的家,可惜,无人能懂。
入夜,他去了孤影酒吧,一个人坐在吧台边上,烈酒一杯一杯地续。
静静地喝酒求醉。
他俊逸绝色的长相优势,有时候也是有弊端的。
例如现在,女人一个接一个地过来搭讪,烦扰他本就闷痛的心情。
他无一例外冷漠对待,不回应也不理睬,女人会识趣地离开。
但总有一些另类。
一个打扮性感时髦,浓妆艳抹的女人,坐到余挚身边,搭讪了几句,见余挚对她不理不睬的,她更上头了。
手往余挚肩膀一搭,另一只手去抢他手中的酒杯,“帅哥,一个人喝酒有什么意思?我陪你喝吧。”
余挚一把推开她,说了今晚唯一的话:“滚。”
随后,余挚从口袋里掏出消毒纸巾,拆开包装,擦了擦手,又擦了擦被女人碰过的肩膀。
女人被余挚的嫌弃气得脸都绿了,而且他这句“滚”非常大声,酒保和服务员都睥睨地望着女人,让她很没面子,挫败又恼羞成怒。
“在这个场子,还没人敢这样对本小姐。”女人气急败坏,掏出手机拨号,开始召集人马过来。
余挚被女人骚扰得心烦,付款后准备离开。
女人追上去,一把扯住余挚的手臂,不可一世,“得罪我就想走?除非你答应跟我喝一杯,否则我干爹来了,你就……”
余挚没等她说完话,用力甩开女人的手,继续往外面走去。
女人纠缠不休,一直拉拉扯扯不让他走。
到了酒店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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