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的修行体系自诞生之初就是为天穹之上的那些玩意服务。
也就是说,他们虽然还是常人,但灵性上已经成为了怪物,并且只需要一个契机,他们也能全然成为怪物。
这是一个蚕食的过程,大修行者们一定在寻求终极的过程中就一步步陷入了疯狂,乃至于邪魔化。
可要是这样,应该没人隐瞒得了这一真相,为什么修行者们皆是毫不知情的模样?
那么,在这样的一个世界,小五,或者说小五身后这群人又是怎么保持那种相对正常的灵性的?
疑问越来越多,却没有人能够给予张清和解答,他不敢问,只能自己求索。
正在此刻,天上几道虹光闪过,是塾内的修士架虹而来。
这是三名惟一境夫子,看到小五已经是一滩肉芽与碎肉的残躯后震惊莫名,立马传讯塾内的大修。
张清和看了一眼东边的天光,此刻正是金乌初现,分毫不差。
难不成这长安塾里的修士,还秉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传统?
他默默将灵视打开,稍稍瞥了眼,不出所料,白天的太浩天居然又恢复了一派仙家的氤氲气象。
果然怪异。
两位夫子问询情况之余已然知晓眼前这名学子的身份,见他唇红齿白,面貌清秀,眉宇之间自现一股子出尘,举手投足之余更有灵气自泥丸宫而入,运行周天,不由得暗自心惊,不愧是先天道胎,亚圣真传。
“还请少郎再向徐夫子复述一遍,须得事无巨细,慢一点也无妨。”三名夫子当他受了惊吓,安抚张清和。
问讯而来的大修是个面容清癯、神态严肃的中年夫子,一身青衫浆洗得很勤,身形给人松竹之感。
“少白小子的学生,早有耳闻。”徐见山也同三名夫子一般细看了张清和几眼。
“老夫徐见山,传道夫子,也忝为省身阁执戒,明日的早课便是我的。”
“见过徐执戒。”张清和作揖。
倒是知礼,不像少白小子,是个跳脱不羁的狂士。徐见山暗自点头,脸上不由得亲和几分。
寻常学子都只叫他夫子,哪能会意他刻意提及省身阁的深意?
“看这服饰,是随你搬入真院的长随?”
张清和点头称是。
徐见山问及事情的来龙去脉,张清和隐瞒了藏入怀中的两件事物,与脱险的过程,只说小五面露狠色要施展什么秘术,那把刀却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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