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秀雅虽然面上疾声厉色,但心里确实心虚的不行。
要不是她娘家弟弟**输光了家产,求到她头上了,她也不想卖掉这日进斗金的绸缎庄,如今也是没有办法了。
成亲二十多年,她的嫁妆这些年已经让她挥霍的所剩无几。
如今,她虽是一家主母,却手头拮据。只是表面光鲜而已。
宋文杰宠爱妾室,将家里所有财产、铺子、田庄都交给他那表妹小妾打理。
她堂堂一个嫡妻,却要每月去妾室那里领府上所有的生活开销。
她的日子虽不好过倒也还能挺的过去,至少宋文杰愿意做表面文章,所以她在宋家还是能挨下去的。
好歹她的儿女都算有出息,而那个小贱人这些年一直没有生育,所以,她的难处只是一时的。
即使那小贱人再会打理生意,又把家产攥在手里又怎么样?挣的再多也是给我的儿女挣的。
正巧今天弟弟突然找上门来,那小贱人又和宋文杰去寺庙烧香去了,这些年他们总是隔三差五的就去求菩萨给他们一个孩子,有什么用?
十多年了,肚子还不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她从小是非常疼她这个弟弟的。要不然,她也不会去冒着惹怒宋文杰的风险,背着宋文杰卖了这京城黄金地段的绸缎庄。
要怪就怪那小贱人,不知道把别的田锲文书都藏哪里去了?
她本来想卖掉一个京郊的庄子,就可以了。
可是天不遂人意,她只在那小贱人的房间里找到这个绸缎庄的契约文书。
她得趁宋文杰和那小贱人回来之前,赶紧把事办了,所以,她偷了这文书,就直奔绸缎庄来了。
她就这一个弟弟,是她们石家唯一的香火,他在她面前跪着痛哭恳求,她当姐姐的心早就软的一塌糊涂了。
“夫人,老爷可有说,为什么要卖掉绸缎庄?”刘掌柜的心有疑虑,因而有此一问。
“家里有点急事,急着用钱,你只管告诉我,这绸缎庄能卖多少钱?能否尽快找到买主?是否今日就能拿到钱?”石秀雅有些坐立不安。
“不知府上出了什么事?为何……”
“你就是被雇来看顾店里生意的下人,你只管听吩咐就是,其他的事你少管少问!”
石秀雅厉声打断那掌柜的话,他一再挑衅她的底线,早就让她火大了,在家里那些人对她阳奉阴违也就罢了,这么一个小小的掌柜的也敢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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