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巴邱守将以剿匪为由,领三千军攻打云梦泽,张妍收到消息大为震惊,忙问高俭,高俭道:“云梦泽总计人马不过几百人,也不是正规军队,抵挡不过,不如带领人马另投他处。”
张妍道:“避免死伤,只得出此下策,不过该投何处?”
高俭道:“孙凌此去,不知消息如何,不过庾岭难去,只得前去巫山。”
张妍道:“若巫山不收我等,若何?”
高俭上前,张妍附耳,小声道:“我等先诚心去投,孙凌言说若成,则安居在那;孙凌言说若不成,我等只得破釜沉舟,拼死一战,反客为主!”
张妍一听,不免吃了一惊,迟疑了少时,张妍道:“既然如此,只可一试……”
两人一番商量,命人迅速上下打点整理,只捡贵重东西,不贵重的一并丢弃,但依旧有车辆几乘,还有依附于她的百姓。
待张妍焦灼之际,冯度进账道:“大王在上,我有意断后,请大王带物资先行。”
张妍道:“冯头领若有此意,我心甚慰,还望头领保全性命,来日把酒言欢。”
一切打点安定,张妍便携百姓、物资浩浩荡荡先去巫山,冯度便携有志死士留在云梦泽。
待日头偏西,毌丘秀携三千军赶到,却见营门大敞,部下将士担心有计,都不敢上前,毌丘秀看了将士胆怯,怒道:“小小叛贼,只会打鱼放牧,会得什么兵法谋略?先攻入营内者,赏千大泉!”
将士一听有赏赐,争先闯营,毌丘秀也随即冲入营内,但见营内一处浓烟滚滚,携部下纵马赶到,却见冯度满脸血迹,和自己部下喝着酒,烤着羊肉,言笑晏晏。
毌丘秀见敌将不惧,自己部下见状也交头接耳了起来,笑道:“但见客来,不分予些酒肉?”
冯度道:“尔一将死之人,也敢来分酒肉?”
毌丘秀怒道:“好个叛贼,你大王尚且惧我,率百姓部众惶惶逃去,你却胆敢在此喧嚣?还不上来领死?”说罢,舞动钢枪,挥枪打去。
冯度向后一跳,那钢枪直捣毁烤架,火星四溅,幸得闪开了来。冯度大怒,刀指毌丘秀道:“兀那奸贼,我们云梦泽与朝廷秋毫无犯,你们却屡屡相逼,今日便教尔等血还!”
两人一个马上,一个马下,兵器相接,扭打一处。主将交战,属下岂能旁观,也互相厮杀起来。
少时,冯度手下寡不敌众,可怜百十汉子尽皆战死,自己也被团团围困,毌丘秀笑道:“好个汉子,你的部下也是汉子,竟杀了我这么多人。我敬你,不忍杀你,你若不愿投效,便先下狱,待我把你大王抓来,一并处置。”
说罢,毌丘秀手下一齐而上,冯度奋力抵抗,但依旧把冯度按在那里。冯度使尽浑身解数,叫道:“奸贼,我兄弟尽死,要杀便杀,何故如你婢母,瞻前顾后!”
毌丘秀不理会,命几十人把他押回巴邱,再命人把云梦泽搜刮一阵,也率军奔巫山而去。
且说张妍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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