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下一个大回转,花九州那臭小子还是游了回来。
抱着那半死不活的九牧,费了好一番力气才将他送到甲板上。
九牧呛进了许多河水,浑然死去一样,躺在甲板上一动不动。
花九州也顾不得多想,像是晾衣服一样将这九牧挂在船头上,随着船身摇摇晃晃,直叫九牧把肚子里的水给吐了出来。
听着他咳嗽,花九州才将其拖回至甲板,然后丢在一边晾晒着。
九牧清醒之后,只觉眼中、口中都是水,后背更是疼得要死。
吃力地坐起来,呆呆地看一眼眼前这个同样浑身是伤的毛头小子。
“你是哪个府上的?”
蹲坐在船头的花九州闻声回过头来,很是不屑地瞟这家伙一眼,再回过头去看着那渐渐清晰的渡口嘟囔道,“天枢府。”
这家伙,说谎真有一套!
“天枢府?”九牧重复一遍。
花九州以为九牧是在惊叹自己的出身,瞬间就骄傲起来。
“不用太放在心上,对我们天枢府的……神来说,打一个水坐头还是小事。”
“你是哪个苑中的,我好去谢你。”
“天枢府可不是你这等小精灵说能去就能去的。谢倒不必了,多学点本事,护着自己吧臭小子。”眼看着船到了渡头,这花九州头都不回的跃了上去,再一眼那候在旁边的苏觅,很是得意的走了。
苏觅见九牧浑身都湿透,心里着急得很,也不管那陌生的家伙,迎上来急切地问道,“怎么都湿成这样,可是遇上什么事儿了?”
九牧没搭理他,吃力的上渡头来,然后朝那玉衡府的后门走去。
“哎呀!”苏觅惊呼一声,“背上全是血,到底是怎么回事?要不要紧?”
“杜衡有没有过来?”
“我先把药给你涂了,怎么会这么严重,到底是遇上什么事情了?”苏觅还在担心地唠叨着,一路紧紧尾随着朝着玉衡府的正堂里去。
还未过后院了,这苏觅一改自己之前矜持的模样,很是着急地去喊那云旗。
因为云旗的身上也正隐隐作痛呢,刚坐着休息了没一会儿,自然很是不愿意。
听到苏觅的催促,骂骂咧咧地走了过来。
心有所思,伤痛减半。
九牧心心念念的全是那仍不见踪迹的杜衡,由着别人着急,自己一点都不在乎。
且说那杜衡呀,也是可怜。
今儿个一早,还躲在那雕塑里面睡觉呢,他那招魂令便亮起红光来。
第一次用这个玩意儿,他自然不知冒红光的鬼,必然是厉鬼无疑了。
这虚宿府是有规矩的,如果招魂令冒红光,遇到厉鬼,是需要到招魂冢找那杜仲,问他要了伏魔袋,到了目的地直接将那厉鬼收入袋中即可。
可即便是这样,也有丢了性命或是被厉鬼给吃掉的鬼冢子。
杜衡什么都不知道,虽然说顿觉头大,内心犯怵,但还是硬着头皮去了。
一头小象扇着耳朵,低空飞着,早早就在环廊那边等着了。
见杜衡过来,那小飞象伸长了鼻子,在环廊之间搭起一架桥。
杜衡颤颤巍巍的走上去,又小心翼翼地坐到小象的身上。
小象快速扇着自己的大耳朵,猛地往上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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