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多次他想问个明白,可是,师父小南香从来不给他这个机会。
孙雨晴一拖再拖,他总想弄明白那英年早逝的父母为什么要这么做。
小南香师傅对他要求极为苛刻,几乎令孙雨晴濒临崩溃边缘。有几次站桩练功,还有小南香祖传的八宝葫芦功等等,孙雨晴几经使出洪荒之力也难以坚持。
最后,不得不在小南香师父的陪同下,孙雨晴才勉强得以完成。
每每晨起练武,闻到熟悉的空气和眉毛、头发上沾满露珠,孙雨晴总能偷偷的看着师傅在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于是,他不敢怠慢。师父陪伴自己这么辛苦,你一个徒弟又有什么理由不去刻苦努力
可能,是因为练剑时间长了,孙雨晴有些累了!
听到有人来报,他求之不得地停下正在做的挑剑上刺的动作。
小南香瞪他一眼,意在责怪他没将刚才的动作做完,就停下手。正要对着来人发话的小南香,突然间将自己要说的话咽回去。因为她知道,这一会她小南香的身份,在孙雨晴面前,不过是父亲孙明源从京城雇佣的一位教他练武功的师父而已。
所以,小南香的职责范围,仅限于师傅的职能范围之内。
至于什么时候才能告知孙雨晴,她小南香即孙雨晴的亲生母亲,那得选择确当时机。现在告诉孙雨晴,她小南香就是孙雨晴的亲生母亲,时机似呼还不成熟。所以,小南香还是尽量克制自己急着要做母亲的情绪,对待孙家大院的家庭事务,还是装着做一个外人比较好。
“噢,快去客厅泡好茶,我一会和师傅就到。”
“是,少爷!”
来人走了,孙雨晴借机跟着赶快收拾起自己的龙泉宝剑入鞘。
那种急不可待,看得小南香有些生气。她“咳咳”干咳两声,孙雨晴迅速明白,师父已经开始不高兴了。为了不惹师父生气,孙雨晴陪着笑脸给小南香回敬个笑脸道:“嘿嘿,师父,今天没练完的招式,明天我将它补回来就是了。这不是有人来了,嗯也确实太累了嘛!”
看着二十出头的孙雨晴,还是一脸的孩子气,嬉皮笑脸,逗得小南香也笑了。
唉,谁让我在他老爹七十大寿之后,生出这么个破玩意?
如果没有了他,我小南香这一会或许正在京城的那户大户人家做太太呢!她哑然失笑地拍拍孙雨晴肩膀,一个人径直朝着自己的房间走过去。至于孙雨晴和来人说什么,小南香从侧面聆听着,她不想让孙雨晴知道做师傅的时时刻刻都在关照他。
那样,反而助长孙雨晴尾大不掉的懒惰性格。
她大多数时间,还是在孙雨晴的背后观察孙雨晴的动静。
所做这一切,都在孙雨晴不知情的情况下进行。除非,迫不得已,自己才站出来,当仁不让,义无反顾。不过,孙雨晴也不是什么傻子,师傅给自己挡子弹,将危险置身于自己身上,以求得确保孙雨晴的安全,这不得不令孙雨晴千恩万谢,感激涕零。
孙雨晴直奔大厅,厨房,那位奔丧送信的人被俺安排在次屋客厅就座。
据说,但凡奔丧的人,是不能进人家主屋,只能在次屋入座。有人给他端上茶,那人在焦急地等待着。你说这大清早的,平常人家正在吃早饭功夫,有人上门报丧,自然主人家心里不开心。只是因为孙雨晴这个人二十出头,年纪轻轻不懂得什么叫忌讳,他不在乎。
“喂,奔丧的,你是什么地方人,为什么来我们家啊?”
孙雨晴左看看右看看来人,他根本就不认识。
那是当然,奔丧的人是胡立顶他们家家丁,孙雨晴不可能认识这些人。曾几何时,随父母小时候走过几次娘亲,对孙雨晴来说,外公外婆似曾对他有些模糊的印象。至于舅舅胡川逵舅妈马大花对孙雨晴来说,留在记忆里的无非是些瞧不起他和妹妹孙雨娟反面印象。
尽管,舅舅舅妈对孙雨娟还算可以,对孙雨晴来说,脑海里铭刻着对舅舅舅妈的那种高傲,目空一切挥之不去。
“哎呦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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