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无常见状,虽被打得皮青眼肿,脸上却不觉露出得意之色,随后又道:“臣并没有胡说八道,国君如若不信,新任骠骑将军、濮人毋单可以作证!”
毋单见状,即出班跪于阶下,声泪俱下地奏道:“国君在上,费大人所言句句是实。寨主之女莫湘姑娘与微臣从小青梅竹马,由相知到相爱。斗伯比仗着楚军军威,夺人所爱,强娶莫湘姑娘。莫湘姑娘不得已而寻了短见……是他逼死了莫湘姑娘,请国君为微臣做主,为莫湘姑娘雪冤……”说罢,头磕得地皮咚咚作响。
见二人颠倒是非,混淆黑白,竟然将假话说得活灵活现,斗伯比就是浑身长嘴也分辩不清,顿时气得满脸煞白,半天说不出话来。
楚君熊眴倒是相信了他们的话,当即喝道:“斗伯比,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话说?来人,将斗伯比打入天牢,待查清事情真相,定加严判!”
上大夫屈乃父见状,立即出班奏道:“斗大夫娶濮女一事老臣也曾听说过,此事事出有因,还望国君看在他开发濮地、征服陉隰立下大功的份上饶他这回吧!”等抬起头来时,熊眴早已退朝离开了大殿。
傍晚,太子殿内依旧歌舞满堂,热闹非凡。客座前坐着一位濮将,披发短须,左耳吊着只大耳环,正是从濮寨来丹阳的濮将毋单。原来,毋单深爱着莫湘,自从莫湘喜欢上斗伯比后,他便对斗伯比怀恨在心。单打独斗又不是斗伯比的对手,有意挑起楚濮间的争斗,又没人听他的。所以他随楚军上楚都来并非为讨封赏,而是为了寻找机会报复斗伯比。正好熊罴和费无常也视斗伯比为眼中钉、肉中刺,时刻想除掉他。他们知道毋单恨斗伯比,毋单一来到丹阳,熊罴便将他接到府上。早朝时毋单出来作证,正是受了熊罴和费无常的指使。熊通被赶出大殿,斗伯比打入天牢,三人如愿以偿,喜不自胜,正在一起喝庆功酒呢。
费无常道:“纵观朝堂,其他众臣微不足道,唯有那个熊通胸怀大志,加上一个斗伯比,两人联手如虎添翼。如今将斗伯比被打入天牢,等于卸掉熊通的左膀右臂,量他也蹦扎不了几天了……这家伙坏,竟敢在朝堂上当着国君和众臣子的面打本官,看看牙齿都打掉几颗,真是无法无天!”
熊罴连声劝道:“大人吃苦了……除掉斗伯比,熊通那小子莽夫一个,他顶多不过是秋后的蚂蚱,也蹦达不了几天,到时候本太子一定替大人出这口恶气。眼下当务之急是尽快除掉斗伯比,不知二位有何妙计?”
费无常道:“夜里派人进去,咔嚓一下,不就一了百了啦?”
熊罴道:“天牢戒备森严,那样做太露骨了……本殿想,能不能做得更隐蔽点,不要让人抓住把柄……”
这时,一旁的毋单当即掏出一只陶瓷瓶子往桌上一磕,得意地道:“这还不容易?只须如此……如此,让他死上一百回、一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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